突然多跳了几十下,不堪重负。
凌萧粟走过来扶住我,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呆滞的看着他,只听见他说,“杨洋,要不我去和他们说说,等一下再去。也不一定只有你一个人认得。”
我定了定神,缓慢的,但坚决地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早死早投胎。
张继强直接带我和凌萧粟去了停尸房。
从冷冻间里推出来下半身的时候我已经放下了一半的心,小腿上没有那年和铁四打架时替我挡的那一道深深的刀疤,尘埃落地,我轻轻的吁出一口气。
张继强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然后就是胸腹和脸,我只看了一眼便转过脸去,甚至没有勇气看清楚。
面目横飞,惨不忍睹。
张继强不动声色的将停尸床推回冷冻间,这才缓慢的说,“车子是先从胸部碾过去的,据尸检情况看来在第二次倒车的时候又从头颅上压过才造成这种景象,我们请殡仪馆的张大夫看过,据说很难恢复原貌。”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又看看凌萧粟,后者走上前来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张继强舔了舔上嘴唇,“是这样,据我们近两周来的失踪人口报告中,死者的血型、身高、年龄都很接近的有一个人。是他的房东来报的案,叫柯凯,今年24岁,住东四胡同,职业是……”
他停下来看着我,我正失神的盯着停尸房雪白的让人发憷的凌厉的墙,凌萧粟使劲儿捏紧我的肩胛骨,直捏得我觉得痛楚,这才回过头来看看他,喃喃地说着我也没有意识的话,声音传入耳膜,竟然是那么的陌生,我听见自己说“……职业是‘乞力马扎罗’酒吧间的酒保……”。
我慢慢的将脸转向张继强,“你认为是小k?”声音淡然的没有一点儿平仄之分。
“为什么?你凭什么认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