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将枪口对准自己胸前,“开枪啊,开枪啊。”
门外有人在拼命的敲着,喊着,我听不清,我只听见林亦疯狂的大叫,突然间“砰”的一声,一切都陷入了寂静中。
我看见林亦在姐姐面前慢慢的倒了下去。
枪从姐姐手里掉下去,她轻轻的跪了下来。
我费力的用左手撑起自己,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姐姐茫然的抬着头,泪痕犹在,却不再流泪了。
孩子的哭泣声中,杜楚宁他们冲了进来。
后来杜楚宁告诉我,姐姐那一刀几乎已经致命,最后的枪子只是加速了林亦的死亡。
他说,“你知道么?那一刀的位置和舒炜的一模一样。”
我喃喃,头顶有苍天。
最后给姐姐定性的是正当防卫。我去接她的时候她抬着眼看我,我突然不知道该要怎样面对她。
我把运输的活交给张大全他们,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走之前杜楚宁来看我。
“真的决定要走?”
我没说话。
杜楚宁点点头,“我明白。”
“你姐让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是她弟弟。”
我默不作声,只管自己收拾行李。
他低头,又翻起眼睛看我,额头上五线谱栩栩如生。“杨洋,在你姐姐心中,天平两端,亲情永远都要比爱情重些。”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我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她对我说过,“如果我不是她弟弟…。”
坐在行李箱上,我看着杜楚宁。
“那你呢?你的天平两端呢?爱情重要还是法理重要?”
他眯着眼睛看我。
我笑笑,“你不戴棒球帽比较好看。”
杜楚宁气结,翻翻眼睛,转身往出走,走到门口,却又回转过来,扶着门框说,“在我看来,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我会努力去争取,但成败在天。而亲人是烙在骨里的东西,你可以漠视,可以逃避,却永远也无法躲开那股羁绊。祝你好运。”
他说着走出门去。
我还是走了,第一站选的是北京。
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很冷了。秋风瑟瑟,我裹紧大衣走进那个熟悉的独门独栋的园子。
凌萧粟不在,我在门口的小花园转悠,浅灰色的“杨洋到此一游”还在那个熟悉的位置,看着那歪歪斜斜的字,我多少有些理解凌萧粟当日的心情,忍不住笑了。
我给凌萧粟留了一个字条,从大门下面塞了进去,然后收拾行装,去了甘肃。
我坐火车,同车厢里有很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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