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又好,据说现在足足有近150斤,我难以想象。
我一直没见到舒炜。问过杜楚宁,判决已经下来:私藏和运输毒品罪,14年,鉴于自首及立功等因素,减为11年,现在在第一监狱。
杜楚宁说,“他已经跟你姐姐协议离婚了。”
我去看过他很多次,他始终不肯见我。据监狱长说他不见任何人。
不能说不失望。
跟凌萧粟的通信还在继续,只是不很热络,我们隔三差五在网上发发email,偶尔我会在好友中看到他的名字,只是一闪便下了线,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别问我是为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即便是隔着网络,我仍是胆怯于面对那双坦诚的眼睛。或者只有在邮件里云淡风轻的打哈哈才是我敢于交流的唯一的方式,而凌萧粟也认同了这种方式,他一向都是个体贴入微的人。
我在陈透的车行做得久了,也了解了些门道,这会儿正是新股发行都稳跌不涨的时期,消费形式一片大好,因为没得投资,只好消费。
老实说,陈透待我倒是不薄,奖金都比别人高上几分,可我总是于心有愧,尤其是不满他隔三差五就来家里找姐姐谝寒氚的行为,他甚至还要求姐姐辞了职到他的公司去,“姐,我那好车好房的住着,不比你这个小贸易行强?”
我深为鄙视他,姐姐却只是一笑置之,“他就是嘴贫,有贼心没贼胆儿的,你老老实实干你的活儿就完了。”
“那他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
姐姐一惊,抬起头来,“谁?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
我皱起眉头,“不是他打的么?好几次我接电话都不说话,不是这小子找你?别告诉我他没给你打手机。”
姐姐的神情有些古怪,“不,那是打错了吧,不是他,肯定不是他。”
我将信将疑。
陈透派我去山西出了趟长差,产煤的地方,连高速路两侧都飘着粉末状的煤渣子,晚上洗脸的时候水都是黑色的。
同行的老李是当年一起跟着陈透做运输的,据说是嘴巴太臭开罪了陈透老婆,所以这把年纪还得和我一起风餐露宿。我也曾私下里问他为什么还愿意留在这里,他说“作生不如作熟,天下乌鸦一般黑。”
老李神神秘秘的告诉我,其实山西这一片跑运煤的一直是陈家,后来又有人看上这块肥地,陈家没拼过人家,所以回西安开了车行。
“十好几辆大卡车呢。”老李叹息不已,“没用,卖又卖不高,留着还占地儿,多可惜。”
“运煤也竞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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