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把拉住她,“姐你疯啦!”
她拍开我的手,“傻了吧叽的,这会儿才好谈价钱。”
“价钱?什么价钱?”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直被她拉着走。
“小广呢?”
“张叔儿媳妇看着呢。”
路口有一辆破破烂烂的桑塔纳,姐姐推了我一把。“上车。”
开车的男人戴着棒球帽,帽沿压得很低,我正打算仔细看看,姐姐给了我脑门一个暴栗。
车停到陈记门口,男人没有下去,姐姐揪着我袖子往里走。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恪酢醍懂的就跟着进去。
一进门口就看见陈透,姐姐笑眯眯的对他说,“我找你老丈人。”他瞪大了眼睛。
陈透老婆姓黄,他这个车行大半是老丈人资助的,也隐隐透露过对他管束的不满。
黄老先生一般不在车行出现,我也只见过他两三次。他坐在沙发上,不似一般老人喜欢昏黄的灯光,客厅里装着瓦数极大的白炽灯,宛如白昼。
姐姐点点头,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我不知该往哪儿坐,想了想还是站在了姐姐身后。
“杨小姐这次找我什么事?”
姐姐笑笑,“关于黄老板上次的提议,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可以,不过一些具体的事项可能还有所变动。”
她接着又说,“按上次说的,我们出面,把山西这条运煤路打通。”
“是夺回来。那原来就是我们家的。”
姐姐不以为意,“这条运煤道还归你们……”她看了看陈透,“……黄陈二家,反正你们是一家人。我们要利润的四六分。”
黄老先生哈哈一笑,“杨小姐的胃口也太大了吧,你们双手空空,就想从我这儿拿走四分?”
“我可没说是四分。四六,你四我六。2年后卡车和通路归我们,头三年每年利润抽你们两成,三年后我们各走各家。”
黄老先生一惊,使劲儿盯着我们。姐姐却不为所动,好整以暇的拿起桌上泡的那杯茶。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接受你们的条件?”
“第一,你想出这口气,”姐姐吮一口茶,慢慢放在了桌上,“第二,你不想把事情闹大,第三,我们黑白两道都认识,还有谁比我们更合适?黄老板不缺这点儿辛苦费,也就是倒手几辆进口车的价钱。”
陈透在椅子上抖了一下,黄老先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