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放胆去要。是陈秋给他胆子。
林春感到欲望被一腔温暖湿热包覆著,陈秋的舌头卷过他欲望的顶端,他也不敢看向自己的下身,只是睁开散涣的眼睛,上方耀眼的灯光直直刺入眼内,一阵生痛酸涩催人泪下。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会因为这不合社会伦理的行为,而得到无上的欢愉与感动。世人要如何衡量他——他的母亲、朋友、学校的人、甚至是街上任何一个陌生人——都不重要了。快感如同成千上万的虫子,在体内不安地奔窜,急著要找到出口,却苦困於体内,迟迟不能释放,他无声地抽泣,不知为了什麽而哭出来。
应该感到不满与委屈,可林春知道陈秋一定会满足他的欲望,因此所有委屈全化成期待,此刻愈是痛苦,便愈期待之後巨大的欢愉。他似乎被陈秋带坏了。或是他带坏陈秋?
灯好似一颗放得极大的星星,尖刺一般的光线从中央叉开来,这一个发光体使林春一阵目眩。羞耻,是因为自己衣服半褪,半裸躺在陈秋身下,与一件展品无分别,陈秋是一个入了魔的艺术家,一再抚摸他这件展品。然而,又有一种世界顿成空白的错觉,所有人事都被那巨大的灯球吸进去了,没有过去与未来,只有这一刹的快感。
「你似乎愈来愈习惯了。」林春听到陈秋的轻笑声,一阵羞愧席卷上来,他看著陈秋的脸,一时看得不太真切,几个光晕彷佛叠在他那媚惑的脸上,林春眯著眼睛,无奈仍身如梦中,人彷佛成了一团混沌,什麽也思索不了。
林春听到陈秋说他迷乱的样子很美,他呆呆地说 :「清醒……清醒的样子呢? 怎麽迷乱的样子会更好看?」
「迷乱的样子像小孩子,很蠢、很傻,不是比较可爱吗?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你不会满脑子想著那些无用的知识,说大道理……」陈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著林春的头,如同一个大人去哄一个小孩子。他分开林春的腿,将他的身子折成三明治似的,腰以下的部位都悬空,使林春顿时觉得自己成了一棵失根的苗,够不住地下。
「知识才不是无用。」林春没好气地反驳。陈秋只神秘一笑,垂下眸子,柔柔扫视著身下人、那张温顺而略显激动的脸。他喜欢打断林春的步伐,纵然他从来掌握不住这个人的心思。
「有用、无用……谁能决定什麽是有用、什麽是无用? 知道吗? 在香港,知识是我们的资本,我们用知识去买一张张的文凭,再将自己变成物品出售。」
林春听了陈秋的话,茫然皱眉,冷不防身子被侵入,轻叫出声,脸容因痛楚而扭曲。物品,是的,在资本主义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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