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六月初的下午,离苏桦去英国不到一年,离巩青搬出去一个多月,那天阳光正浓,外面的花花草草让炙热的太阳烤到了没了生气,那个下午以及後来的几天就像一场闹剧,更像一个噩梦,里面有太多的眼泪,男人的女人的孩子的,太多的章节,激情的,伤情的,绝情的,一轰而出,乱的没有一点章法。
逼迫、乞求,以及他走到哪里巩青母亲跟到哪里的折磨,甚至还在他的楼下守了一天一夜,他可以和所有的人对抗,同事,黄娜,但没法对对抗一个母亲,他仅仅拉住了巩青的手十分锺,并把它放肆的贴在嘴边,就好像在那个游乐场,巩青坐在‘乾坤日月转’上面脸色发白、满心恐惧,那是上天对他的恩赐,他跌跌撞撞这麽多年,心里被扎的千疮百孔,因这个男人存在,让他有勇气去努力去摔倒,他在头下脚下全身失控的时候把他的手握了起来,他要告诉他,他一直都在,这麽多年,心一直都在他的身上。
看著那个他深爱的男人从手术室推出後,他本该像那些因为这事那事离开的老师一样表达完关心就安心的离开,他更应该躲到人群之後,把所有灭顶之痛藏起来,像个本分的学生,也像一个正形的老师,可他做不到,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叫巩青,巩青会不答应他的样子,这个包容他骄横,惯著他放肆,宠著他放扬的男人连动都不会动了,听都听不到了,所以他失控了,冲过了巩青家人的包围,他的手伸出去了,他的嘴亲吻上了,他为此付出的代价是除了那十分锺,他再也没能见到巩青一面。
随後赶来的两个哥哥,两个嫂子,黄娜还有巩青的母亲,他把巩青家里的人全部认一个遍,他们挡在ICU的门口,再挡在病房的门口,甚至医生查房,他们也会挡在他的面前,挡的他一步都跨不进去。
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麽,一个母亲为了儿子跟著他上班、下班,教学楼,实验室,餐厅,大太阳下面站著,他回家上了楼,她依然会守在楼下面,她没有说过一句难听的话,甚至没说过多的话,一句‘我求求你放开巩青吧,可怜可怜巩炎吧’,他听了几十遍,心裂了几十回,他的人早在那个下午就软成了一滩烂泥了,现在还靠什麽挺下去。
那整整一周发生的事曾经无数次的侵入李衡的梦里,每一次他都会在窒息前挣扎著醒过来,然後呆坐上十几分锺後仍然缓不过劲来,眼睛干涩却掉不下来任何东西。
那个下午以及後来的几天把他所有的理智、精神,甚至从小到大树立起来的人生态度一并碾碎。
他第二次做了逃兵,为了巩青把他从派出所领出来表白後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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