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
我不知道你可爱的脑瓜在想什麽,子羽,但若以“订婚”来划清界限,将我禁锢於名为“弟弟”的牢笼里,就好象在一头饥饿数月的野兽面前不知死活的挑衅,我会让你深刻地体会到什麽叫做引火烧身,什麽叫愚不可及。
邪魅地扬起唇角,直到现在,宁子翼也不得不承认,宁子羽订婚这件事情确实是个良好的契机。
就好比一场脚力角逐,对方已经提前犯规,那麽自己又何苦死死守著“原则”、“规范”而不去选择一条更利於自己的路径?
所以,教唆我挑破这层纸的人是你,你必须一力承担我全部的怒气及……爱意。
下了飞机已是傍晚,联想到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情,每个细胞都亢奋得冷静。从纽约的别墅那里问到宁子羽的行踪,本打算在包厢处等人的宁子翼刚刚上楼不久,就看到刚才那一幕。
还算娇小可人的少女,亲昵地半挽著身旁青年的手臂,而青年脸上淡淡的笑意,在阴森的荧蓝色眸子里,是那麽刺眼无比。
很好,子羽,在我为这该死的嫉妒而变得面目可憎时,你却依然可以波澜不兴、笑得心平气静。这不公平!你又让我凭什麽再折磨自己,再以“温柔”的面目来对待你?
看你身边那位前不凸後不翘,看上去还不如你可口有料的女人如此痴迷的看著你,不知当她听到你在男人身下呻吟,看到你在男人身下如最饥渴的荡妇般一边求饶,一边却夹紧双腿暗示“我还要”的情景时,脸上究竟会露出什麽样的表情。
是後悔自己眼光不好,沈迷於你的魅力优雅之下,又或是自愧不如,深知自己回去再练十年,也不及你在床上表现出的一分一毫?
心中恶毒地猜测著,并不尖利的指甲,在握紧的手心处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印。只有细微的痛感才能让宁子翼勉强克制自己,不立刻冲上去,将女人那只手从子羽身上扯下来,并告诉所有人,宁子羽是他的,只有这个结论,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和方美婷相偕走入四楼甬道的宁子羽在黯淡的金红色壁灯下侧身让过迎面走来的高大人影,过於昏暗的灯光,实在无法快速看清对方的长相和表情,只有在与对方擦肩而过之後,宁子羽才错愕地回过头,朝感觉熟悉无比的背影看去。
高大的男人,完美的身材,优雅的步伐,一切都无懈可击。没有看清对方五官神情的自己,只是在与男人错身的一瞬间,仿佛看到两簇冰蓝锐利的火焰。
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宁子羽皱了皱眉,转过头继续朝包厢走去。
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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