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别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嘛。」
越泽远呵呵笑了两声,挥挥手:
「好了,我得回去了,美女们都在等着我呢。如果千帆不想被你找到,你一定找不到,与其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不如静心等他自投罗网。」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你明明嫉妒得要死,一见我和千帆在一起就眼冒冷光,活像捉奸的妒夫,却始终不敢直视自己的感情,犹豫不决,如果你不是过于幼稚,就是蠢笨到家啰。」
越泽远的毒舌依旧犀利,让人无法招架。
拍拍穆天成的肩膀,越泽远弯起唇角:
「太迟钝的话可是会让人厌恶喔。小心千帆突然醒悟原来你是块咬不烂又啃不动的木头,抛下你和别人双宿双飞风流快活,到时候可别追悔莫及;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朋友,别怪我没提醒你。」
越泽远狡诈地眨眨眼,大步流星离开,也没说再见,只潇洒地往后挥了挥手以示作别。目送他的背影掩映于一群年轻护士间走远,穆天成苦笑着微微摇头。
他对于感情一向慢热而钝感——借用别人的批评便是「冷感」;不过到了这一刻,他或多或少也察觉到了,越泽远恐怕和千帆一样,内心都藏着对自己的一份情愫。但穆天成完全不记得高中时到底与越泽远有怎样的交集,才会令对方喜欢上自己——一如不记得与千帆之间的关系一般。
像这样缺乏生活实质感的人到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