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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早已离不开这些安眠药,从最初的一颗到现在就算十几颗一口吞下也不见得会睡的安稳。盯著手中的药瓶,他不记得多少次有想要全部吞下的冲动,但每次他又会很清醒的告诉自己,他还不能死。他就像是一个冤魂,八年来始终徘徊在深渊的边缘,只要再往前一步,等待他的也许是解脱,也许是万劫不复,但他始终望著深不见底的深渊犹豫不决。
八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但唯一改变不了的便是他的恨。他恨著很多人,比如那个陷害自己的卫梁明,比如那个让自己堕入黑暗的养父,还有比如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会保护自己最後却眼睁睁看著自己离开的
那个人。
不是说过不会放手的吗?那现在这样算什麽?什麽爱情,什麽约定,全都是放屁!与其因为爱人而受到伤害,还不如爱自己!
闻叙紧紧的抓著床单,指节因太过用力而泛著白,半晌,他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当双手离开刚才的位置,斑驳的鲜红色赫然醒目。
望著手掌中被指甲掐出的血痕,闻叙笑了,黑夜中,那张脸诡异的有些扭曲。
现在,能够让自己受到伤害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不会因为受伤而心痛。
“笃笃笃”,微弱的敲门声响起,闻叙看向门口,并没有起身的打算,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他才起身走向门口。
拉开门,不期然是黎岳翰一张担心的脸,闻叙撇撇嘴,这个家夥仗著住在自己房间隔壁,所以每回都能第一时间感觉到自己惊醒,就好像他不用睡觉,专门就隔墙听著自己的一举一动,这种感觉刚开始让他十分不舒服,但现在也早已习惯。
“我听你叫的很大声,是不是又做恶梦了?”黎岳翰生怕吵醒别人,待门一开便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
“翰哥,你早晚会神经衰弱的。”闻叙关上门,径自走回床边。
“要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我能神经衰弱吗。”黎岳翰盯著床上某处咬牙切齿的说道。
闻叙瞥了一眼床单上已经干了的血渍,在黎岳翰的瞪视下扯过被子盖上,动作随意的让人越发窝火。
“你可以不用理我的,反正我已经习惯了,你又何苦陪著我遭罪,如果你是想让我感激或者是愧疚,那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被恶梦惊醒已经让闻叙心情极度恶劣,此刻更是任由自己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只是话音刚落便又马上後悔了,如此反复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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