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坐到了陶旗身上。
他的眼神变得凶狠、疯狂而迷乱。
他要羞辱陶旗!
他要打败自己昏黑的眼中、自己偏颇的思想中认为的虚假!
薄连明的眼神太可怕,令陶旗心里发怵,他下意识地拼命挣扎,又在无望的挣扎中更加心惊肉跳。
薄连明力大无穷地扯掉陶旗的裤子,死死按住陶旗,用手背拍打着陶旗的脸蛋:“你不是很重视你母亲的幸福吗?你不是很看重家庭温暖吗?只要你呼救,家丑就会外扬!你注重的家庭幸福就会分崩离析!我甚至会恶人先告状,说你勾引我!我看你无路可走之下被人强煎,还敢不敢呼救?”语透凶神恶煞地威胁。
陶旗的信念在薄连明不念手足之情的猖狂凌虐下崩塌了。
他从未怀疑自己感化人的方式不对。他终于悲哀地承认,世上的确有感化不了的人,比如冥顽不灵、执迷不悟的薄连明。
他那么努力想做一个家庭幸福的维护者,薄连明却一心当个家庭幸福的破坏者,将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让他所有的用心徒劳无益、功亏一篑。
一把邪恶的战斧以迅猛之势当头劈下,亲情来不及夺路逃命,便身首异处。
失望吞没了一切生息。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蚕食鲸吞(二)
当一个人为表面的家庭幸福而受尽折辱,他有权终止无偿付出;当一个人被不知感受亲情之爱的人坑害而失望透顶,他有权不等“顽石点头”。
扭曲的昏黄光线,拉长的灰黑背影。
犯罪者薄连明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陶旗败落地趴在地上,簌簌抖动的睫毛上沾着密雨般的悲苦之泪。
他咬紧牙关爬起来,走进浴室洗澡,换上干净衣服,若无其事地打扫罪案现场。
当一切证据被人为抹消,屋子里的某个地方又恢复原貌,他就还能自欺欺人,当作一切罪行与撕心裂肺的痛苦从未发生过。
从那以后,陶旗变得小心翼翼,尽量不和薄连明在生活细节上有任何交集,生怕避坑落井。
这在一个看似和睦的家庭中,实属荒诞不经的现象,更属高难度操作,实施起来困难重重,他也不得不克难而上。
薄连明抓准了陶旗的弱点,以胜者之姿有恃无恐,偶尔飘至陶旗身上的目光,眼底含着丝毫不减的恨意和苍冷、暴烈的讽笑,时刻提醒陶旗是何等不自量力。
陶旗愤愤不平,却有口难言。
他曾以为的欢天喜地,被惶惑不安占领。
欢喜骄阳变成了忧愁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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