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变成了折磨。
“撕拉”的声响好似割袍断义的决绝,画像碎了,箫和的梦也醒了,原来对人好也是有两面性的,原来说好的在一起根本就不作数的,眼前这男人在耍他,没了真心俩人之间就根本什么都没了,自己情愿做回原来那个偷窥狂,情愿从来没有认识过宋凯。
放手很难,却又很容易。
“宋凯我以前可喜欢你了,可你把我的喜欢都当成了白纸,现在我们玩完了,这画我回去就烧了,再见。”
箫和快步离开,忘了自己出来的目的,脚下步伐沉重异常,脑海里郁闷的只剩下个蛋,什么是蛋?
无非作茧自缚。
回家后摔了门,踢飞了鞋,跑进自己屋里就坐地上撒野,郝帅敲门想进去看看,可惜冰棍的魅力永远也敌不过失恋人心中的惨痛记忆,那是名为花开花落终无情的悲剧,如果没有明天。
宋凯呆在原地看宋裴买好东西跑到自己身边,然后转过身的时候又见到了地上已经裂成水的冰棍,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平复,这是谁抛弃了谁?
错的是自己吗?
不像啊。
箫和干嘛那么乐意就跟自己分开四年呢?
四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四年后两人刚好认识七年,七年之痒的例子比比皆是谁说谁就一定等得起谁?
“哥你脸青了……是不是中暑了?”
旁观者宋裴小心提醒了一句,手上拿着的汽水不敢发出玻璃碰撞的杂音,生怕宋凯一生气就会拿自己开涮。
宋凯看了宋裴一眼,然后抬手摸了摸脸,打了个喷嚏。
“你觉得刚才是发生了什么?”
宋凯问他道:“就凭你刚才的认识你觉得是谁的错?”
“啊?”宋裴握着汽水的手抖了一下,“怎么讲……虽说是那人比较凶点……但路人应该会觉得,是你做错了事儿吧。”
宋凯:“……”
他闭上眼睛用手抹了一把脸,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他对宋裴说:“宋裴你去唱大戏吧。”
宋裴:“……”
接着又过了几天,时间就像挤牙膏,越到后头越难挤,宋凯觉得自己蔫了,箫和觉得自己也完蛋了。
眼看着离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箫和的行李全是郝帅一手包办的,而他自己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发呆,看电视发呆,玩扫雷发呆,看窗户发呆。然后想到找陈曦玩,结果陈曦拉练去了,曹斌过得更滋润,一级棋士参加比赛还来不及别提和他叙旧,学校里一顿不尴不尬的散伙饭吃的食之无味。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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