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箫和又吐了,他说是被人恶心吐得,人心隔肚皮,这个人不是特指的谁,却是如同狂人日记里的弟弟那样,看见人都觉得害怕。
郝帅说:“那是病,得治!”
箫和说:“我也想治,可是治好了还是会再犯,你想把我关进疯人院吧?”
郝帅说:“那你吃过饭了还要再吃饭怎么不说!?给我滚起来带你去看病!”
箫和摸摸屁股白他一眼:“又要去看你那面瘫导师吗?上次就说我精神分裂这次是不是还得给我定个什么什么综合症之类的‘美名’?”
“箫和你知道下限么?”
“知道又怎么样,你能给我变成上限?还有三天就走了没空耽误时间去看病,烦着呢。”
郝帅死拉硬拽把人从床上拖下了地,然后一脚踢他屁股上抱怨:“我看着你那么多年了还不知道你什么脾气,与其憋在心里怎么就不想跟我谈谈?是和对家那小子有关系吧?你们分手了?你不说我就去找他谈,谁丢不起这脸?偏把人整成神经病才开心?”
“郝帅我说你也真闲,老师的事儿你忙得不可开交,我的事儿你也偏不肯放手,我可没工资发你。”
郝帅火起给了箫和一巴掌,这伙计真是魔障了,什么难听讲什么,再下去偏得出事儿不可,“你不给我把病看好了别想走出这家门,还想走文艺路线玩达芬奇那一套?!靠你好好照照镜子都成什么样儿了!”
郝帅把人抓镜子前丢着,然后抬起他下巴让他睁眼看自己:“你别以为你爸妈不管你就没人管你了,不就分个手至于么,别跟谁都欠了你二五八万似的,想干嘛呀你。”
“那能一样吗!”箫和挣扎着要起,“老子是他妈莫名其妙被斩杀的好吗,给我个理由我也不至于那么膈应,你说他外头是不是有人了,一定是那个叫孙彬的……”
“你还当在拍电视连续剧?!”我擦!郝帅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你字典里就没正常两个字吧同学?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gay吗?”
箫和转过头拿死鱼眼瞪他:“是gay也不会喜欢你,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自恋吗?!”
郝帅挠挠头,不说话。
箫和彻底挣脱他的桎梏走到另一头去倒水,随即叹了一口气。
38、 第 38 章
后来又过了几天,箫和还是走了,带着他满脸的怨恨和受伤,在火车站里郁郁寡欢,人都说雏鸟有恋母情结,只是箫和这只早就过了哺乳期的大鸟却永远也学不会放手。
月台处的人来人往不似朱自清背影里的伤感,而更多是来自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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