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于决定给他们一个惨痛的教训。
那天何玉铭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直接从教室门口走过,头也不回地先去了厕所,然后校长好巧不巧地推门进来了……
既然是军事化管理,就意味着以下犯上的行为其性质是非常恶劣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更何况校长本就很重视尊师重教的传统美德,所以这件本来没多大的事追究起来就很严重了。
整个班级因包庇同谋被罚跑操场二十圈,一万两千米的负重长跑足以把体力最好的学员也累吐血,而带头主谋的几个包括纪平澜将被记大过处分。
但何玉铭给他们求了个情,说毕竟事情是他的亲和力不够引起的,他也有一定责任,希望校长从轻追究,给学生们一个改过的机会。这种态度深得钟校长的欢心,于是准奏——记过改成了加罚二十圈。
纪平澜听说以后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毕竟如果在军校被记过对他们未来的军事生涯是有很坏影响的,而卖给他们这个人情的居然是他们一心要恶整的何教官。
但纪平澜毕竟是纪平澜,其他学员感恩戴德之余,他却没有被假象所蒙蔽,因为当他跑的快断气的时候,他分明看到远处何玉铭在津津有味地欣赏他们的惨状,似乎还带着奸计得逞似的笑容,那镜片后阴险的眼神,仿佛在说:“跟我斗,整不死你小样儿的。”
没错,自己等人毕业后仕途怎么受影响关他一个教官什么事?与其等他们毕业以后吃暗亏,还不如就在眼前看着他们死去活来的惨状来的舒心。再说动动嘴皮子就能给校长留下个好印象,又能卖人情给学员们——什么叫阴险?这不叫阴险还有什么能叫阴险?!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具有他这般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毒辣眼光,于是纪平澜在新学员中间的权威首度遭到了挑战。
“其实何教官这人挺好的。”共犯甲张安路小声说。
“好个屁!”纪平澜拍案而起,“拜托你们偶尔也动动脑子想一下啊,为什么我们之前这么整他,每一次都又没有结果又没有动静,你们当他傻的吗?他明明就知道是我们在整他,只是故意不说,等我们放松警惕了再突然给我们一下狠的,然后又假惺惺地帮我们求情。我算是看错他了,这厮就不是我们一开始认为的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书呆子,根本就是个深藏不露的奸人!”
张安路今年二十八了,却被小他九岁的纪平澜吼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缩了缩脖子小小声地说:“那个啥……至少他上课上得不错。”
这一点倒是真的,即使纪平澜也不得不承认,何玉铭的学问还是不错的。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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