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的吻在胥华扬的手背上。面无表情的脸上画上了两道水光,湿热的泪水不停的低落在消瘦的手背上,好像要用这单薄的力量重新唤起爱人的重生。
也许真的累了,不光是身体累,他的心更甚。不知不觉间,他就这样握着胥华扬的手,坐在病床边睡了过去。
话说此时的胥华扬又怎么样了呢,他真的如外人所见的这般对外界完全没有认知吗?当然不是了,可是如果真的能让他自己选择,他宁愿自己全然失去了意识,也好过在面对最亲近之人时,经历这能闻不能言的痛苦境地。
近四年了,自从手术后恢复意识已经过了近四年,他每一日都只能想一个收听广播的局外者一般聆听着在自己身旁来来往往人们的言语和心声。
而在这么多人里,最让他感到心痛的则是卢闵远。
他的部下对他而言只是稍熟悉的陌生人,不用他操心;亲人,除了仍处幼年的儿子,其他跟他亲近的人,他相信能够处理好自己的感情;就算是那个让他费心颇多的亲生儿子,他也相信林栋天他们一定会帮他妥善安置。而且小孩子是容易忘记了,这段苦痛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之间淡忘。
但是唯有卢闵远,唯有他不一样。
看着他一日不拉的来到他的病床前,跟完全不会回应的他不停的说话,他就感到自己的心随着他的每日到来被扎的千疮百孔。他听到了卢闵远的痛,他陪着他一起痛。
正趴在自己病床边的人可是自己在差点失去他之后,发誓要永远好好疼爱的人啊,可现在却……
他不想再听到这原本该最意气风发时刻的他,却在此刻露出如此绝望的叹息,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都是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
胥华扬的大脑不停的运转着,他不停的想要指挥着自己的四肢运动起来,好再次用双手紧紧的抱紧他床边那个已经疲惫不堪的人,但是,他还是没法做到。别说是动一动自己的手指头,就连翻一下眼皮,对此刻的他来说都难于上青天,挫败感让他一时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天刚蒙蒙亮,卢闵远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看了下手表,已经五点多了,又要离开了。他低头看着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的胥华扬,不由的深深叹了口气。不过这种失望他已经习惯,只是握着胥华扬是手,俯□,在他的干裂的唇边温柔的烙下一吻,留下一句“阿扬,我去上班了,等晚上再过来看你”后就拿起皮包,随意的扒拉了几下头发,重重的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脸庞后走了出去。
在卢闵远放开手的一瞬间,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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