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moneyboy啊!硬生生忍下一口恶气,我回头抛出一个再善良不过的微笑:“谢谢您了。”
从菲德那里出来手机已没了电,我想着没带充电器出来,与外界断绝了联系也好,一个人图个清净。可在小旅馆里住了三四天后,我终于忍受不住屋子发霉的味道、夜晚到处散步的耗子、茶杯里游泳的蟑螂、隔壁整夜轰轰烈烈的叫床声,尤其是那位中年妇女老板看我时怪异的眼光,准备走人。
傍晚时,在旅馆旁边的话吧,我给家里打了电话。电话是老姐接的,她说老爹老妈为给我找工作的事正四处活动,现在不在家。听了那些,我心里不知怎的有些犯堵,正想说晚上回家时,老姐突然压低下声音,神神秘秘道:“这几天,有个男人往家里打了好多电话找你。”
“林如他们吧?”
“才不是。说话声音挺低沉挺性感的,一听就知道长了张让人犯罪的脸。朝歌,是你男朋友吧?”
“狂想呢你……尽扯淡!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挂了。”
挂上电话,我厌烦地皱起了眉头:回家为了电话的事肯定被老姐他们轰炸,还是不回家为妙。可是不回去我又能去哪儿,是去林如那里当电灯泡?还是装作没有受伤回菲德那里?
最后,我决定回菲德的公寓一趟,那晚出来的实在匆忙,有些必需的物品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