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新毛巾给我擦头发,又找了衣服丢给我换。他把身上的湿衣服一扒,随便罩了件大T恤,就到厨房煮方便面。而这时,衣服湿透的我已冻得上牙想磕下牙了,于是赶紧地换上干爽的衣服。
等吃饱喝暖,又洗过热水澡,我惬意地坐床上听随身听里的音乐。过会儿,只穿了牛仔短裤的菲德边擦头发边从卫生间里出来,他扔给我罐青岛啤酒后,自己点支烟慢慢吸起来。
雨清脆而急促地敲响着窗户的玻璃,屋里缓缓流淌的气氛温暖且暧昧,烟雾中,菲德的眼睛半阂半张,表情象迷般难以捉摸,我没由来的紧张,就垂着视线,死盯着自己裸露在外面的小腿看。
“不喝点儿吗?”菲德含着笑意的声音飘过来,窘迫极了的我说声我睡了,就飞快地跳上床,“唰”地蒙上了被单。
“怕个屁啊,我又不能吃了你!”菲德不满起来,动手去扯我襟在头上的被单,我死命咬牙拽着,不肯放。
“操,你家就一床被子啊,抢什么抢?”
“我自己家的被子怎么就不能抢!”
“你他妈的给我滚!”
“怎么,害臊了?”
“啪”,电灯拉灭了,屋里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菲德嘿嘿淫笑着猛扑在我身上,连着被单把我紧紧地抱住,可接下来,我脱口说出的一句:“大哥,你是不是有恋童癖啊!”就把他所有的激动、热情和兴奋洗涤得荡然无存,连同他对性的那一点点最原始、最美好的憧憬也给击得粉碎,决无原形。
“操!”菲德象泄气的皮球般,颓然倒在我身旁,直挺挺的,一动也不肯动。过了许久,他咒骂着扫兴扫兴真他娘扫兴,把我用力往床里头一搡,挨着我在外厢躺下了。
“你奶奶个腿的,给我点儿被子!”他没好气地抢去了半拉被单,然后闭上眼睛,再没二话。
第二天天不亮,菲德就用力扯着我腮帮子,非把我弄醒了。
迷迷糊糊,我按下手边闹表上的夜灯,定睛一看,接着破口大骂:“你大爷的,才四点就叫床,病得不轻啊!”
我正打算翻身再睡会儿,旁边那位的狠话却把我硬硬地激醒了:“操,我他妈是有病!整晚上守着个大活人,却愣充他妈的柳下惠,说出去,老子的脸都得丢光,人家还以为我功能不全,是个二尾子。”
我一听,这话不怎么妙啊,怎么透着股欲求不满的色情劲儿,于是跳起来想逃走。靠,那老人家倒好,一翻身把我结结实实压底下了,接着,嘴和舌头一起上,湿腻腻、粘答答地就把我的嘴给占领了……
要说这人晨勃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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