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我上边被他死命地又亲又舔又咬,下面被杆硬得堪比铁棍的东西一下一下顶得生疼,稍不留意,他就一把扯脱了我裤子,把身体生生挤进我腿间,喘着粗气跟我厮磨下体。
雨,还在沙沙地下,从半开的窗外透进凉爽的微风,昏黑中,响起了衣物摩擦的悉索声、接吻时湿润的唇声,还有起起伏伏、沉醉着的喘息声,而当菲德认真起来,说什么也要硬上了我时,我都急疯了。
我打他骂他,他更上劲,越发跟头野兽似的使蛮;我哀求讨饶,他不听,叫哥叫亲哥也他妈不管事;我奋力挣扎、努力反抗,他只皱皱眉,就把我给牢牢制住了;最后,我发了狠,说你上吧,你上了我就决不要想我还能原谅你。他听了脸色一变,真的就放开了我。我才刚想放松,就不轻不重挨了他一耳光,他冷声道:“我最恨别人威胁我,记住了,决没下回。”
捂着脸,我发了好久的呆,等意识到自己被他打了,我开始愤怒,愤怒得一发不可收拾。
冲到卫生间,把自己洗了还没干的衣服从衣架上扯下,七手八脚地穿上,出来后,我提起书包,摸了车钥匙,拉开门就出去。
“操,发的哪门子疯啊?”我这脚还没迈出一步,就给人逮了回去,接着门也给重重地带死了——“砰”的一声巨响,在静寂的凌晨特别惊人。
僵直了身体,靠站在狭窄的玄关墙边上,我拧着脸不去看紧紧压迫在眼前的菲德,他说着对不起哥不该打你,摸上我的脸,被我一甩头闪开了。他马上急了,搂住我腰身,凑上嘴巴亲我,我卯足了劲使狠推他,他火了,接着也狠回来,把我压在墙上亲了个昏天昏地。
ps:菲德17岁;朝歌14岁;让他俩这么小就发生关系;俺还真下不了手;实在太别扭了;汗~~~所以;朝歌再次成功逃脱^……^
第21节
“我最恨别人打我耳光,我妈都没这样打过我。”早晨上学的路上,我跟菲德如是说。他马上不耐烦地点点头,恶声恶气道:“知道了知道了,只准你打我,我不能打你对不对!”我怔了下,立刻想起在体育器材室打过他仨嘴巴。
合打了把破黑伞,我跟菲德步行走到校门口。不知望到什么有趣事物,菲德突然伸长了脖子往前看。我问看啥呢,他冲我笑笑,还神秘兮兮地挤挤眼儿。我更奇怪了,顺他示意瞄去:前面穿白衬衣蓝色校服裤的苗条男生,头发细细碎碎地披散着,他正侧了脸恬静地微笑着,露着个小虎牙,跟旁边的高个男生边走边说话。
邵兵!我这心里一沉,只觉得有桶冰水从头顶浇下,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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