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不让我回家,以此胁迫我。我没办法了,只好给老妈打电话。
本以为老妈会吼我回家,这样就可以光明磊落地拒绝菲德,可没成想,老妈竟说可以啊,正好你姐的两个同学在家住,正愁没地儿睡呢。我晕——我几乎休克在公用电话跟前,我汗——我只觉得冷汗涔涔,顺着脊梁骨往下流淌。而菲德,却笑得格外诡异。
结果,竟啥也没发生。回到小屋时,菲德在酒吧点的那杯烈酒,已开始发挥功效,他几乎脑袋一碰上枕头就立刻睡死过去。见他睡得无害,我终于放心,打开风扇,给他肚子上搭条毛巾被。
宿醉的恶劣后果,是隔天起来头疼得要命。菲德躺在床上,闭着眼,蹙着眉头,胳膊横搭在额头上,表情有些痛苦。看他那么难受,我禁不住表示关切:“想吃点儿啥不,我给你买。”他摇摇头,过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地说一句:“给我沏杯茶。”
茶叶盒在厨房的碗柜上,我往杯子里搁好了茶叶,却发现暖壶里没一点热水。没办法,那就烧吧,正好也看见“热得快”了,就在墙壁的粘钩上挂着。把暖壶灌了自来水,“热得快”丢进去,再插上电源,一转眼却看见某些惊人的东西在跟前放着:几只包装在透明塑料袋里、五颜六色的安全套。
菲德又睡了好久,都到九点半了,终于算清醒了。
我递给他早已沏好的浓茶,他坐起身,说声谢谢,端过茶杯正要喝,却突然瞪圆了眼睛,指着墙大惊小怪地叫出声来:“操,这他妈谁干的!”
我顺他视线看去,冷冷一笑:“哦,那个啊。厨房碗柜上扔着几个气球,我看着挺漂亮,就替你吹起来了。”
菲德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操你妈的。”这句话他虽然没说出声,但读口型我便猜出了内容。我装作不知,只忒天真、忒傻X地冲他笑,他气得咬牙切齿,没好气地把茶杯一撂,倒枕头上又睡。
“没事我走了。”我站起身去拿书包。
菲德张开眼,余怒未消地瞪着我,忒强硬地下一命令:“过来,给哥揉揉头。”
“哦。”我答应着乖乖过去,坐在床边,卖力地给他按摩起太阳穴。按摩了会儿,我终于憋不住,露出了笑意,接下来笑容越扯越大,最后“扑哧”笑出了声,然后我就把头扭到一边吃吃地笑,咯咯地笑,哈哈地笑,狂笑不止。
“你忒得意是不是?”菲德僵硬着表情阴冷地问我。
“没……没有。”我笑得几乎断气,菲德火了,一把把我按在腿上。我觉出不妙,赶紧收起不正经来,拼命跟他告饶:“哥,你老人家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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