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时走错了道,差点儿就困悬崖上,上上不去,下下不得的,最后多亏几人互相鼓劲,才艰难地返回山顶,从上山的道回去,结果到了山脚下,几个人饿得要死,渴得要死,还虚脱得要死,就把所有钱凑一块,吃喝了个痛快。
“送你的。”他给我块石头,我看看,嗨,不就一普通的山石嘛,亏你大老远背回来。
“这破石头,干嘛用——拍人啊?”我在手里掂着,分量还真不轻。
菲德笑笑:“这是燕子石,上面有三叶虫,我好容易从山顶上敲下来的,你拿着玩吧。”
我默默看他一会儿,这人最迷人的地方就是够率性,他要做的就一定要做到、一定能做到,他就是有这样的魄力和勇气,够努力,也有卓越的能力,争强好胜,决不认输。
假期快要结束前,菲德约我去“零点”酒吧玩,我长这么大了,头回看见女人跳钢管舞,真他妈煽情,够刺激。震天响的迪士音乐,沙发座上嗑药的瘾君子们,妖魔般在扫射的激光灯下乱舞的人群,吧台里又帅又另类的调酒师,浓妆艳抹的风骚女人……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堕落,却吸引你不断沉沦下去……
菲德中途丢了我去跳舞,他跳得实在太帅太酷了,立刻招惹了大帮爱慕者,围着他又是吹口哨又是鼓掌欢迎。我躲在昏暗的角落里,冷冷注视着发生的故事……夜如果是无边无际的海洋,我们是不游泳就会缺氧死去的鱼,那菲德一定是周体都会发光的最耀眼夺目的那条。他太有资本疯,太有资本胡闹了,他肆意挥霍自己的青春,却从没留下一丝遗憾。
菲德回到座位时,眼里混杂了过于狂乱的兴奋,他趴在我耳边大声说:“宝贝儿,去跳舞。”然后把我从座位上拉起,心底里突生出厌恶来,我用力挣开了手臂。
怎么了?他的眼睛里透出天真的疑惑,我大声告诉他我讨厌。
“真他妈一神经病。”菲德恼怒着跟我出了酒吧,他把书包扔给我,就拿出了烟点上。
书包里的东西沉甸甸、硬邦邦的,我从没完全拉上的拉练位置看进去,竟是把如假包换的钢制砍刀,不由顿生寒意。“那个是防身用的,这酒吧都出好几条人命了。”菲德扫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
深吸一口烟,朝霓虹灯照亮的夜空喷去,他淡淡一笑,把头侧向一旁,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那再冰冷不过的眼神里,露出几分狠毒的颜色,锐利得如同他藏在书包里的砍刀。
那天晚上,菲德发了邪,说什么也要我留宿在他那里。我可不想犯下弥天大祸,就坚决地说不。他强调不会真发生啥,还扣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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