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阖紧柜门才置的锁一般。
想来左霖儿就是命丧此柜了,只是不晓得是有人故意替他锁上了铜锁,还是他自个儿不晓得推门闷死在其中,若是后者,未免太不合情理,连映雪只取下锁来,开了柜门,正这时,白无恤拿帕子捂着口鼻终于肯走近前来,看着那衣柜门里头那一面较低处,道:
“这上头莫非是指甲抓痕?”
打开了,借着光细瞧,那柜门内面果然有几道深深浅浅的抓破痕迹,连映雪想起那左霖儿的手指,指甲是干干净净的没有木屑,但却是磨损得厉害,想必是死后整理了尸身,但却仍无法消除伤口。
“看来他是被人锁在衣柜中活活闷死其中的。”连映雪道。
白无恤略沉吟着,看向外间那一个斜面置物檀木大立柜,上下各四格,共八格之数,七格中摆了七张青绸套避尘的琵琶,惟有当中空出一张的位置,想必是原来左凤凰用来置放凤凰琵琶之处了。白无恤不由道:
“杀人便杀人了,特意砸一张琵琶又是为何?”
这也是难解的疑惑了,白无恤又道:“左凤凰当晚就是歇在这张床上罢?”
连映雪望着那床,道:“琵琶声裂,幼弟柜中丧命,左凤凰竟醉得什么都没听见,当真是既奇且怪了。”
连映雪共白无恤查探了这么一番,未曾解疑,反而愈多了不通之处,两人又四处细细查了查,倒没什么可看的,方离了栖凤楼,速往石榴间折返了。
还未进石榴雅间,就听得甘贤的哀声叹气,连映雪进门来,见地上三竹筐新鲜石榴,几个美婢另捧着盘儿,盛着几个破开的石榴,晶莹子儿倒是一股清香,这两位公子端坐着,左义垂手侍立,一见此二人现身,不由媚笑道:
“二位公子去何处散心了?我派了许多护卫去寻,竟不曾寻到二位?”
白无恤落了座,只冷笑道:
“是寻人呢?还是防人呢?”
左义被戳破了,脸上尴尬堆笑,道:
“在下是替二位可惜,不能尽兴一观本赌坊的番石榴戏,不像另二位公子,可真是尝尽了石榴滋味了。”
顾为川只气定神闲道:
“你们回来了,再晚些,甘公子可不止输了三千二百两白银了。”
顾为川语中有兴灾乐祸之意,似是报复适才甘贤夸他“好剑”的戏语,甘贤垂头丧气,道:
“这种石榴赌法,我是当真闻所未闻!”
连映雪亦落座,展看顾为川递来那张三千二百两欠条,只是好笑地看着甘贤道:
“甘公子,来之前你不是自夸圣手,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