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着,康复状况十分不错,就是在掌心留下了一条红艳的伤疤,从手掌的一端一直爬到另一端,颇为壮观。
钟越后来就喜欢在被窝里磨蹭着蔡北的掌心,食指反复拂过掌心的疤痕,那是他们最艰难的岁月留下的印迹,却在反复的回忆中透着一股记忆的甜蜜。
蔡北处理完学校的事情那天去了一趟悠闲人生,但是往常本就生意寥落的店面此刻干脆已经关了门。大概是生病了?还是出门了?蔡北溜了一个圈也没找到可以打听的人,隔了几天去看,依然是大门紧闭。蔡北为这事儿还和钟越唠叨过,也零碎提起过那位常芹常老板的过往,钟越只是摸摸他剪短了的头发:别人家的事儿,咱管不着,也管不了,你就想着他们是破镜重圆双宿双飞了吧。
蔡北终究有点惦记着这事儿,再一次往那店面门前徘徊的时候,隔壁卖香烟的老太太凑过来:“小伙子你找人啊?”
蔡北点点头:“大娘,您知道这音像店有多久没开门了吗?”
老太太在身前的衣兜里摸了摸,许久摸出一张小纸片递给蔡北:“你说卖盘的那小老板啊,他不做啦!走了快半个月了吧,喏,他说要是有人来找,就给这个。”
蔡北接过了那张几乎要发黄的纸片,很简陋的早几年的名片格式,简单地写着常芹两个楷体字,下面是医院的名称和简单的联系方式,一个是固定电话,应该是办公室的,另外一个是手机号码。蔡北按着上面的数字一个个输到手机上,周围有大卡车经过发出的嘈杂噪音,蔡北认真地把号码备注为常芹的姓名,才对老太太告了谢离开。
蔡北回到家又开始嘀嘀咕咕和钟越提前这天遇到的事情,钟越嫌他烦,一嘴巴上去堵住了对方的喋喋不休,顺便趁着天气舒适午后悠闲滚了个床单。蔡北一觉醒来就看见西挂的太阳,斜斜地透过窗子照射在房间内打包好的纸箱上,金黄衬着金黄。
蔡北随手套了件衬衫,就抓过一边的手机开始拨电话。电话那边接起得很快,快得有点出乎蔡北的预计,甚至没给他时间准备好开场白,电话那头陌生而冷硬的男声就已经透过电波传递过来:“你好。”
蔡北滞了一下,才清清嗓子犹豫地问:“你好,我找……常芹?”
“你等一下。”说着那边就传来厚重的脚步声,然后就刺啦刺啦的噪音,接着是温润的男声响起:“你好,我是常芹。请问你是?”
“常老板,”蔡北叫出口才觉得如今这称呼有点不太对,于是又改口,“常芹,我是蔡北……我就是……”
“蔡北啊,”那边常芹笑了,这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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