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蔡北听到常芹出声的笑,愉悦的,甚至稍微带点顽皮的感觉,“你终于联系我了,我还以为接不到你的电话了。”
“嗯,我去你店里,发现你已经关了店了,还好后来有个大妈给了我你的名片,那是……你留给我的吗?”
“是啊,我想你会去找我的话,应该就能收到,如果你没想起来找我,那也就无所谓了。”那边常芹低低地模糊地对旁边的人说了一句“别忙了,晚上出去吃。”
“常芹啊,刚接电话的那位……”蔡北真不是八卦,这是革命友谊下的同志关怀。
“唔……他退役了。”常芹的口吻很平淡,却掩不去那股幸福的感觉,“领了个残疾证回家了。”说道残疾证的时候,常芹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戏谑和不舍。
“啊?”蔡北惊诧。
“没什么大问题,瘸了一条右腿,不影响正常生活。”常芹话里给人的感觉,完全是这个人没死在外头好歹也回来了,缺个胳膊少个腿什么的他已经完全不介意了,何况只是右腿有点行动不便。“你呢,感情生活如何了?旧的舍下了?新的进门了?”
“没、没呢,我们复合了。”蔡北觉得脸上烫烫的,“打算去C城发展,大概下周二就走。所以要是方便的话,想离开之前请你吃顿饭。好歹……咱也算缘分。”
“恩,也是。我想想啊,”常芹那边对喊了几句,然后凑到手机边上回报,“这周六吧,正好他轮休,我也没事。”
约好了时间地点,挂了电话蔡北还有点小小的兴奋,原先钟越提倡的不啻以最大的乐观憧憬他人的前程,没想到事实居然还真被他乐观中了。但这种有现实感的美满自然是要比自我安慰的幸福有冲击力得多,蔡北一激动就冲出卧室找钟越去了。
钟越那会儿正在和人视频聊天,一回头看到蔡北出来,啪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