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贵重,可是又舍不得不要,一时之间犯了难。
原来罗曼莹心细地把什么都打点好了,时朗不觉内疚,摸摸他的头,只能说出一句:“喜欢就好。”
“我不能带回学校的,太容易弄坏了,就放在这里吧,我平时过来翻翻就满足了。”张闻亭迫不及待拿出自己新画的画:“时朗哥哥,给点意见啊!”
其实他画得真不比时朗逊色,还总说指教,时朗惭愧万分,自己的画技恐怕只有在演艺圈才能排得上名次。接过来一看,这次的《爷爷与花》比起上个周末的《校园》又见精进,老人脸上
皱纹的深刻和花瓣托着的露珠的轻盈形成强烈对比,却又温柔地辉映彼此。
时朗无法不拜服:“你比我画得好多了。”
“哪有!”
吃饭时,时朗咳嗽一声,时母终于想起了她一再忘记的事,赶紧问张闻亭:“亭仔,我问你个事,要是我们想捐款给基金会,怎么联系他们?”
“哦,”张闻亭脆生生说,“给我们钱的善人姓顾,叫顾香恒,我们都没见过她,听说在国外住,每次有什么事都是卫孚哥来处理的,他是大律师!”
时母吃了一惊,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竟然从亭仔嘴里听见自己的名字,她看时朗求证,后者也是相同反应,顾香恒,那不是妈妈的名字么?
两人懵然相对片刻,时母转向张闻亭:“顾香恒?亭仔你确定?”
“这还能错啊,我收过几次汇款单了,备注栏里写着呢!照顾的顾,香水的香,恒久的恒!”张闻亭眼珠转来转去,发现了一丝端倪:“你们认识?”
“亭仔,卫孚哥是不是中等个子,瘦瘦的,平头,皮肤不白,二十七八岁左右?”
“对呀对呀!”
时朗捧着碗筷呆了几秒,拿着筷子的那只手明明要去夹鸡块,却半途改为扶眼镜。
“阿朗,你认识那个卫孚?”时母狐疑,她对这人毫无印象,却被他打着自己的旗号资助贫困生,莫不是骗子?
“唔,他是,是……”时朗不知道该怎么说,“柏岚最好的朋友。”
时母愣住。
这件事,时朗没有告诉罗曼莹。
他去找卫孚,卫孚立刻抽时间见他,很爽快地承认了一切,一年前柏岚拿112万出来注册向阳,其中包括一百万现金和十二万等值外汇,用于资助18岁以下有艺术天赋但是家境困苦的小孩,他们每年除了可以得到一定数额的生活补助,还能免费进艺校接受培训。
现在基金会的总资产大约是356万,含各界人士捐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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