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的债权股票在内,每一分都是用于公益事业,目前受惠小孩有79个,其中23个已经完成基本资助,每个孩子都知道帮他们的是一位叫顾香恒的女士,常年旅居国外,为人非常低调,从不露面。
“柏岚为什么这么做。”时朗轻声问。
“谁知道,脑袋进水吧。”卫孚打开已经不冰了的啤酒喝着。
“你刚刚说,已经七十个孩子了?”
“是啊,钱多给我呀,真有病!”卫孚一气喝完了打个酒嗝,空罐子放下,眼神发直地摇头,“上辈子欠他的,没办法。”
卫孚说既
然穿帮了,就把基金会正式转入时母名下,做事情也更方便一点。他追问时朗时母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律师楼办手续,最重要的是,把柏岚看好,别再放出来祸祸人!
时朗茫然看着卫孚滔滔不绝的嘴。卫孚……对了,卫孚还不知道他要结婚的事,如果知道了大概会拿起手边最重的东西掷他吧。难道这就是他的婚姻——身边竟没有一个朋友是看好的?他不禁心慌。不知道是该继续坚信自己的选择,还是开始发现旁观者的声音。
“卫孚,我要结婚了。”他明明想替自己的母亲拒绝管理基金会,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样一句不相干的句子。
卫孚怔着,喉结上下移动,愣愣问:“女的?”
“……”
“爱她么?”
时朗看着桌上的空罐子,点点头。
“那,那,恭喜了啊。”卫孚声音干涩,说,“柏岚知道不知道?”不等时朗回答他就笑了,“知道是吧?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事他最清楚不过……什么时候办事啊?该不会是奉子成婚吧……”
时朗低声说:“还不确定。”
卫孚笑道:“我家里的生了,下礼拜满月酒要来啊。”
时朗答应了。
时母看到他专程去挑回的婴儿用品,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忧色,她这几天常常是这副表情,欲言又止,问她却总说没事。
这个周末,张闻亭没有来。
他是个敏感的孩子,大概觉出了时母心里的嫌隙。时朗去学校看他,带着时母做的一大盒黄豆焖猪脚待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他都在问,“时妈妈真的不是生我气吗?”他不相信自己没犯错。
罗曼莹很快从时母那里知道向阳基金会背后的故事,卫孚儿子满月酒的酒席上,她以自己、时朗还有时母一家人的名义捐了一大笔钱,并对卫孚说,如果时母不想担任理事,她不介意代劳,她手上有很多资源,那些孩子可以发展得更好。
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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