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憨憨呆呆,他才抬头看
她两秒,罗曼莹就走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吻他。
他的手仍然护着稿纸,脖子角度奇怪地抻着,整个人僵硬,如果罗曼莹热得像火炭,那他的身体就是入秋后月色下的溪流,光看都觉得冰凉。
罗曼莹坐在他大腿上,抓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睡衣下摆,她越来越热情,举止放荡,时朗大气也不敢喘,他血液都快冻结了。
罗曼莹挑逗了半天,终于切入正题去抓重点,她装作无意,右手扫过时朗腿间,没有预期中的火热坚硬,她以为自己脑袋被酒精泡糊涂了,忍不住又试探一次,然而事实就像感觉到的一样,她脸色发白,嘴唇发颤地看了时朗一眼,她恨不得甩他一个耳光,他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语不发,诚心受罚,她又心软了,一气一哀之余,内心只剩深深的绝望,就这样了么?她今后就注定过这样的生活了么?这是她的命么?柏岚的诅咒开始生效了么?在他们有生之年,他永远横在她和时朗中间,阴魂不散,又或者是,老天在用她自己的箴言惩罚她?那句“爱情只有一次,烧完了,便再也不会有。”言犹在耳,她平静地站起来,拢着衣襟快步走出书房,从光亮中走入黑暗那一刻,泪水夺眶而出。
☆、第27章(完结)
27。
罗曼莹变得忙碌起来,每天不管几点出门,回来都是深夜两三点,时朗要去接她,她拒绝了,事实上她的确有24小时待命的司机和保镖,根本用不着他操心。
时母有点着急,总明的暗的问他,是不是吵架了,还把责任都算到他头上,因为罗曼莹自从和他在一起,没有犯过哪怕一点小错。
有一天晚上,罗曼莹没有回来,次日清晨她的车才开进车库,时朗闻到她身上一股酒气,他为她放好洗澡水,她却倒在床上不肯动,时朗抱她起来,她捶打着他喝问:“你为什么不问我昨晚在哪过的夜!我是不是你老婆!”
时朗任凭她的拳头落在身上,一边帮她脱了裙子和内衣,帮她洗头,洗身子,冲净,擦干,罗曼莹在他揉捏自己的头发时干脆闭上了眼睛,时朗打开电吹风时她说了句话。
“什么?”时朗没有听清,他关掉电吹风问。
“我们分开一阵子吧。”她说。
他非常平静地点点头:“嗯,我搬出去。”
她忽然又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说:“我说说而已的,别搬!”
但是不到一个礼拜,她又旧事重提,如此反复,时朗也不知道该顺着她,还是当做没听见,他一向习惯于服从,但是如果发号施令的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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