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忍不住在他后脑勺揉了一把,“阳冬晚,你应该庆幸自己的魅力被一只狗认同,哈里是打瞌睡还是害羞恐怕只有哈里自己知道,也许你没说错,你跳脱衣舞的时候哈里害羞了,这就映射了哈里对你确有其不可言说的情感在内,难道不是么?”
阳冬晚抓抓头发,他就纳闷了,“再怎么说也不能说哈里喜欢我,人家德国牧羊犬纯阳的,喜欢就免了。”
“那就称兄道弟也不错,哈里是你弟弟。”路锦丰说。
阳冬晚突然扑过来,将路锦丰扑倒床上,“唔,和哈里称兄道弟怎么了,它还是你二姑的家人,小丰丰,人和狗是永远的朋友,物种歧视,你可就犯了人和其他动物和平相处的原则了,你说说看,该当何罪?”
“好吧,我错了。”他笑,阳冬晚的整个重量都压了上来,他识相地赶紧认错,却不料阳冬晚把手放他脖子上,阳冬晚手出奇的冷,他左躲有躲的,加之阳冬晚的重量,笑得喘不过气。
阳冬晚也没闹下去,起身颇具可怜地说:“真是的,什么叫好吧我错了,我又没有威逼利诱的,下次认错的话,记得走心,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受伤。”
“我哪有不走心,是真心实意的。”路锦丰笑道。
“行,你哥两好,咱就是个外人,不跟你们玩,等窝里斗的时候再来挑拨离间,现在我要去楼下跟畅销大作家讲理去了。”阳冬晚笑容阳光,手指擦过脑袋,做了个痞/气十足的动作。
他翻身趴着,手去拉路稣年的手,抬起头,眼里全是笑意,温暖清澈,“你都没有帮我,他的手好冷,跟冰块似的。”
上次下雪的时候,他也坏心地把手伸到路稣年脖颈上,切身体会后才想到那会应该比这还要冷的吧。
阳冬晚撇撇嘴,表情怪异,“我体质就偏寒,得了,你们兄弟俩好好处,我要去客厅和史上最牛叉的小说家辩论了。”
“和阳冬晚聊什么?”路稣年问。他摇摇头,路稣年坐下,背靠床头,一脚搭在床沿,“阳冬晚送你什么,我看见他手里的拎着的盒子了。”
路锦丰趴着,双手托下巴,路稣年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他眨眨眼,说道:“阳冬晚有足够的本事把人活生生气死,你知道木雕一个多少钱,我上次雕木雕一个三十,他送我两木雕,算起来就六十了,这些天做生意的不见得会打折。”
路稣年笑,手有一下没一下拨弄他的头发:“所以你愤怒的点在哪?”
“装木雕的盒子,我上次问过那老板,要2000多一个,六十块钱的木雕用价格在4000多的木盒装,你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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