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是盒子还是木雕?”路锦丰不解地问。
阳冬晚那样的二世祖,挥霍无度的,这点钱又怎么会看在眼里?路稣年说:“按理来说他送的会是盒子,毕竟盒子的价位高出很多,不会有人送礼挑着便宜的送。”
路锦丰说:“那好吧,我把木雕给他还。”
“不用,木雕送我就好,把盒子自己留下,好的东西既然收下了就没有送回的道理。”路稣年看着他,笑意若隐若现。
他知道,不过是开开玩笑,何况阳冬晚的性子,几千块钱的不会放心上,木雕所蕴含的心意他不大能够理解阳冬晚的想法,但是他确也能明白阳冬晚的好。所以,他怎么可能天真地想阳冬晚送的不是木雕而是紫檀木的盒子?
而此刻,他无非是对于路稣年的话,充满了质疑。
路稣年伏在他身上,温润的口腔裹住他厚薄适中的耳垂,他明显感觉到路稣年舌尖的蠕动,却不敢稍有挣扎,一门之隔,一楼之隔,他不免担心晴阅闯进来,不免害怕阳冬晚大大咧咧地走进来……
“新年快乐。”路稣年扑在他耳边,声音极具的诱/惑。
“日历上是明天才是今年最后一天,而且新年快乐要在大年初一才说,你弄错了。”路锦丰提醒说。
路稣年的舌滑至他下颚,轻轻咬了一口他圆润却不见肉的下巴,“相信我,一定会有很多人跟你说这句话,但我不愿成为很多人中的其中之一,我只做第一个。”他不说话了,“路锦丰,我们接吻吧,今年最后一个吻,告别所有的过去。”
好的坏的新的旧的,此刻我们做一次盛大的告别仪式,不求忘记,只记在心里,这样的仪式你可愿意。
他要回答,只是想说句好,路稣年的唇顷刻覆了上来,柔软温湿。他抬高下巴,手环山路稣年的后颈。
阳冬晚和晴阅在路家吃的晚饭,好多年之后,他依稀记得这顿晚餐的温馨时光,那种似乎在历经千辛万苦后,终于找到了久违的家宴的甜蜜,大概就是这样的吧。苦楚的和幸福齐驱并驾,就像烈火和冰块的双重攻击,让人进退难耐。
饭后七点左右,大家移步到后花园,罗薇跟他说这晚要放烟花,南岛的街市是这年里最热闹的一天,他想为什么不是大年夜放烟花,罗薇就笑,说,明天也会放,只是市政府规定了南半市和北半市的放烟花时间,一个是在今天一个在明天。
南岛的夜空霎时间被绽放的烟花点缀地耀眼夺目,路锦丰看向左边,晴阅和露稣年并肩站着,把视线转移到天空中转瞬即逝又不间断的烟花中去。
“路锦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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