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锦丰,把门打开好吗?听话,把门开了。”路锦丰在门外说。
门从里面打开,路稣年才刚迈进去,他就关了门,将路稣年推到门框上,“路稣年,她打了我两耳光。”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路稣年手抚摸上他脸颊,轻轻抹去脸上不曾落下的泪珠,语气低缓柔和,声音动听,“我知道,是我不好,还痛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分不清是痛还是火辣,“不痛了。”他看着路稣年,笃定地说道。
“昨天晚上住在哪里?”路稣年问。他里面穿着件背心,外面套牛仔外套,南岛的冬天除去刮风和雪融化时的寒,几乎还算是符合了北回归线一带的南方热带气候,虽然它离北回归线的距离还隔着一座城市的距离。路锦丰穿的还是他那件迷彩外套,休闲的牛仔裤,他穿的是显身高的紧身裤,两人正对站着,小腹以下紧紧贴合着。
“住火锅店客房,和阳冬晚一块的,他睡相太差了,我就睡沙发。”
路稣年手环住他后背,稍低头,他微仰起,抬高下颚,放在他腰侧的手收了收,“怎么觉得你和阳冬晚走得有些近了?”
他微笑,狭长的眉宇弯起,划过不可名状的忧郁,那些伏案在阴暗处的阴郁真希望就此消失殆尽。“你还记得许凉非吗?阳冬晚和许凉非很像,我知道他们是不一样的人,而我也更加不愿意把许凉非当做是阳冬晚,因为这个世界许凉非只有一个,没有人可以取代,就像晴阅只有那么一个,谁也不能撼动在你心中的位置。”
稍微停顿了几秒,他耳朵贴在路稣年喉结处,“我是个贪心的人,就像当初为求一己之托,而和医生提出那样的请求,许凉非没了命的对我好,我为了更好的生活把他撇的一干二净。友情和爱情类似其实很都是脆弱的,经不起什么大波大浪,而当我的生活当中再次出现愿意像许凉非一样对我好的人,我知道其实朋友谈不上失去和得到,每段友谊都该被重视,都该是被保护被珍惜的,因为它和爱情一样一生当中出现地并不多。”
“所以,我和阳冬晚在你心里是同等地位?”路稣年他忽略一大堆废话,抓住重点盘问。
“你理解错了,在我心里所有出现在我生活圈子里的人都是一样的道理,你是我哥,他是阳冬晚,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你们出现,尽管我觉得阳冬晚和许凉非有共同点,而事实上他们差得够远,除去是同性的原因,他们几乎没有共同点。”
骄傲变态到极点的自信滔滔不绝脾气还暴躁老爱没完没了,这些在过去路锦丰敢以自己优异的成绩打包票自己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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