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世上还有这么糟糕的人,他真觉得阳冬晚是上帝故意制造的怪胎,然后他懵里懵懂地给这个怪胎打了个正着。
路稣年松开一只手,食指摩擦他嘴唇,时而温柔时而不知轻重,他嘴唇微启,路稣年的手指乘虚滑入。
手指有烟草的气味,他舌头不屈服,抵着手指不愿放他进去,路稣年笑容邪魅,“确定我也是一样的吗?帮你打手枪那次,我可爱的弟弟,意乱迷/情时候的不知羞耻还有被爽到的一副享受神情,你不说句谢谢,嗯?”
他含住路稣年手指,舌尖在指端绕了一圈,路稣年手指明显的地动了下,然后一声低喘,他吸了吸毫不留情地最上面的关节咬了一口,吐出手指,面不改色道:“谢谢。”
“不客气。”路稣年把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啜了一口,拿出后直接抚上路稣年锁骨,笑了笑,“路锦丰,我还想夸你一句,纯情小白羊潜藏着发/情母狗的本质。”
“那么你呢?”他听不懂路稣年的潜台词,故作明白地反问。
路稣年脱了牛仔外套,露出灰色背心,高挑的身材,结实毫不夸张的肌肉看得路锦丰错愕,幽暗的眸子,越发彰显狂傲,那炽热如灼伤人的目光让他下一刻挣脱的动作变得迟缓。耳畔传来的声音,有点低哑,压制之后,刻意营造的诱/惑,他终于是无能为力了。“我么,我不发/情,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脑袋轰然作响,路稣年挑开他的衣领,迷彩外套被轻易地脱下,路稣年手掌游移在他胸膛处,“阳冬晚没跟你强调他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嗯?在这方面,路锦丰你不需要担心,他们都说我长了一张禁/欲的脸,既然如此,你觉得我的发情期会让别人看见?”
“什么意思?”路稣年拉高他衣服,他的思绪处在风口浪尖,随时都在崩塌。
“因为我卓越不凡的弟弟,做哥哥的失去了一段恋情,那么你不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实质性地来弥补,我不是素食主义者,而我向来不是苦行僧,路锦丰,我忍得够久了。”路稣年手在他小腹搓揉,声音彰显磁性充满着原始性感地味道。
“你在开玩笑。”他才刚挨了两耳光,大年初四,晴阅和路稣年的关系本就不一般,昨天还和郭子谦无比有骨气地说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那么现在他就愚蠢急了。“你是要和我上床吗?”
他的话刚说完,衣服就被拉至头顶,他一个没防备,衣服就离了身体,光洁白皙的肤质在瞬间给凉意感染,“我们不是早就上过床了吗?”路稣年露出不可思议地神情,莞尔,“比上床要多了一些程序,比如和你做/爱,路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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