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明白一个真理,我和你认识的别人是不能拿来相提并论的。”
和喜欢的人也是不能亲吻的,只有下定决心要长久生活在一起的人才能亲吻,过去他的想法虽固执却简单美好,至少他不大懂得人性丑陋肮脏。
很久之后,他好似懂得了一些生活之道,细水长流的生活在有一天变得风起云涌,他晓得了生活被有一种叫做无奈的感情做支配。阳冬晚告诉他别说是亲吻了,就算上床两个人一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路稣年不加掩饰地话语,他不明白他也不想去理解,他只是清楚自己是爱死了眼前的男孩,哪怕自己死他也不想让男孩有半分的危险。与自己相比,路稣年,我好像更加爱你。你说你都比我妈都重要了,别人还怎么和你相提并论?
根都深了还蒂了固,你说在我心里还怎么和别人一样去?
他拉下裤子拉链,宽松的裤子推至胯下,然后顺其自然落在脚踝,抬脚迈了一小步,“抱我。”
路稣年把他抱到床上去,脱掉背心,然后整个人顺势压在了他身体上,下巴一阵轻描慢舔,他微张开嘴,路稣年的唇就势贴上去,他敌不过路稣年的狂风暴雨,吞咽声中,他极力迎合。
“路锦丰,眼睛睁开,看着我。”路稣年命令,他听话地把眼睛睁开,“帮我把裤子的纽扣解开,乖。”他不干,路稣年语气好听,近乎恳切,“听话,嗯?”
他只好把手往下移,放到路稣年下腹,正要往下摸索,“啊……”他惊声尖叫,裤子纽扣根本就是解开的,他急忙伸回手,路稣年抓住他往下带,刚摸到路稣年那里时,他是真的被那灼热感吓去了。现在,他死活不肯,“放过我吧,我不要。”
“感受一下阳冬晚所谓强大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概念,路锦丰,记住你男人的尺寸,还有,跟你相比,如何?”路稣年拽紧他的手,就摸了上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你不用跟我比,你的大。”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路稣年笑,胸膛处一起一伏,“喜欢吗?”
“你喜欢就好。”他回答。
路稣年不急,嘴唇靠近他侧脸,移至嘴角,“你叫我什么?”
他还没忘记他手心的温度高成那般究竟握得是什么,硬得他都险些认为是块铁,手不敢稍有动作,盯着路稣年睫毛看,回答:“哥。”
“换个称呼,叫声老公。”路稣年擎着笑意,和他说道。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向正经地路稣年说出这话,他不是无法接受是根本不可靠,“你不用这样叫我,我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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