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养,我没那么伟大。现在,由你来问他,然后告诉我答案。“
“你走吧。”水壶里没有热水,饿了一上午。
晴阅轻笑,看着桌上的折纸扇,走过去摆弄了几下,“我用了七年的时间伴他左右,然后用一年的时间过流浪生活,该看的该走的该有的眷恋我一一放下,比起你,锦丰,平心而论,如果非要让他做抉择,他不会负我,他不忍害你,那么爱不爱的你觉得还重要吗?”
“想必你应该知道他母亲的事,有一种恐惧来源于雪域冰寒受冻下滋生,他不能受寒,不能长时间盯着红色液体看,甚至无法直视白雪,那些困顿扎根血液里的东西连根拔起,你都不知道人的绝望连着不幸遭遇加上无法承受的心理,有多可怕。而仅是因为你,让他险些丧命,你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生活一团糟,他不能喝酒,他的胃千疮百孔,他不能吸烟,他呼吸道已经出了问题了。他有严重的失眠,他不喝酒不吸烟那么该怎么度过漫长的黑夜?”晴阅看着他,敛去笑容。
他什么都不知道,索取,怄气,撒娇,贪婪,无知,大言不惭说爱,口口声声说委屈,那么这些那些的该怎么理论?
“我不知道,他不跟我说,我也不擅于观察。”他回答。况且他不还是在你面前吸烟喝酒吗?
“话是这么说,这足矣证明你给他的不是爱,是无尽的负担,他要的你给不起,你要的他只有成全,路锦丰,他多次对我说,他对不起你他害了你,这样,到底算不算是爱,恐怕更多的是责任和背负的愧疚吧。”晴阅往楼上看了看,又走到窗户边,水池边的青苔墨绿墨绿,颇有几分可爱。
路锦丰后退了几步,“应该是我理解错了,既然你心里有答案,还来找我干什么?”
她说的头头是道,多此一举有什么意义?
“放过他,我希望你放过他,既然是他让你走上这条路,他必定要负责到底,锦丰,这样对你不公平对他更加不公平,到头来你不会好过他也不会好过。苏阿姨说她对不起你,你现在的情况有全是她的错,谁的责任其实你自己心里清楚。
一个人对爱情的执念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受人影响,而一个做好了本来就玉石俱焚的男孩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毁了,一个心比铁还要坚硬的的人又怎么会轻易受制于人,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其实这一切的一切你自己都明白,要不是早就恋上怎么会如此放纵?”
晴阅靠近他,手揣在兜里,粗跟的鞋后跟走路来的声响具有某种规律。
“嘴角的微笑可以让人温暖,眼神的冷漠和清高把别人的好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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