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路锦丰,到底是谁害谁,搞清楚状况然后再去怨天尤人,好吗?稣年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么样,这出闹剧已经要人尽皆知了,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吧。那就好好终止,我不想我爱的人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的插足而走向另一条不归路,你会毁了他,彻底毁了他。没有人可以让他受到伤害,而你更没有资格对他指手画脚。”
路锦丰面露深达眼底的笑,干裂的唇瓣过于用力的笑容,一角渗出血,他用袖子抹去。“我觉得你们都好奇怪,只要一出问题了都习惯性来找我,说来说去,好像问题都出在我身上。道理讲得堪比真理,有些话连我自己都要觉得自己天理不容罪大恶极了。”
“不是罪大恶极,是因为行不通,知道吗?锦丰,路行不通了,就应该及时转弯,不然就会有危险。”晴阅说道。
两个人的交流似乎形成了别具匠心的设计,他说自己的,晴阅说自己的,各有说辞。
他又擦了擦嘴角,抬头望了望楼阁,淡笑,眉眼处的哀伤近乎绝望,许久后,他看着晴阅,说:“我应该是真的错了,哥一心在乎的只有你,对于我不过是兄弟间的情感而已,他说过的,是我理解地不当,从而造成各种误会,也让你委屈了。”
他转身上楼,站在楼道第一个台阶,转身,“告诉他,我好像爱上了柳陈安,替我说一声谢谢他对我的照顾。”
“会的,还有什么需要我转告的吗?”晴阅问他,如释重负。
他的心好似被掏空了一般,异常憋得慌,胸口处堵着的气好像下一刻就要窒息,他努力去平息,努力微笑,“我恨他,但是我一点儿也不讨厌他,你就这么跟他说吧,或者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你是作家,怎么理解好一些就怎么跟他表达吧,这些我不大懂。”
面前的楼梯,每踩一步,都有千斤的重量,他似乎都要尽最大努力才行,深怕自己的步伐太过沉重,楼梯无法承载他的重量。
短短十一年积累下来的富含哲理性的句子摘抄在两本精美的笔记本上,那晚他将其全部都撕毁,碎屑散落一地,他躺在竹制的地板上,午夜的风带着些许的凉意穿过未关的窗,风铃的声音带着贝壳悦耳奏响天籁。
饥饿和冷意全然不知,东南沿海岸的浪花一浪高过一浪,烟市卫海美丽的沙滩上,还留有情人的足迹,二月的情人节过去多久了?
好像很久了吧,现在都已经三月多了啊。
我们都记不起月份了,阳历和农历形成的偏差,让人误导,星座上到底是看月份先的那个还是月份小点的啊?许凉非说自己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