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有些懵。
“其实死是一件痛苦兼具麻烦和心力交瘁的一件事,谈何幸福?”路国安眼眸深沉,一向威严的面容此刻变得安然,“我14岁在路家花园里和傅久春第一次见面,那时他18岁成为路家的家庭医生,他是个斯文的男孩,人很好,尤其是我生病时他还愿意冒雨来家里给我看病。我爱上了生病,贪恋久春的温柔和善解人意,生病的次数越发频繁,他有时候就留宿在路家,和我一块睡觉。
父亲知道这段不耻的畸恋时,发了很大的火,我陷入一种偏激的疯狂思维里,他以久春的事业来威胁我,我想我会养他,就算没有事业又能怎么样,他又以久春生命来试图让我妥协。那时候我还太小,我的见识短浅,不懂世人的居心叵测,16岁那年我离开路家,和久春一起离开了南岛。
他是个有担当的男孩,对我很体贴,我的生活起居都是他在照顾,我问他幸福吗,他笑,说生活本来就不幸福,而是要懂得知足。”
“他是怎么死的?”路锦丰坐在他对面,问道。
路国安望着天花板,像是牵扯到了伤口,面露苦色,又像是郁结后无呼吸不顺畅而变得有些挣扎,他看着路锦丰,“他说我这样的年纪理应读书的,他挣钱养我,等我学有所成就可以过上随心所欲的生活了,他是医生却由于我父亲的原因没有医院敢要他,连最起码的诊所都不要他。他认识有朋友开了婚庆介绍所,要他去帮忙,他白天去上班,晚上在餐馆里做服务员,我设想过我们很多美好的未来,却葬送在一场餐馆意外性的瓦斯爆炸,那场措手不及的意外让我近乎奔溃,我17岁,他21岁离开的我,到今天刚好25年。”
所以,人有摆脱不了的宿命,所以,生活多半都是被逼无奈,所以,他不是无情,他的情只是都给了一个比他年长的叫做傅久春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90磅礴大雪
路国安很久没再说话,父子两营造的沉寂,过于的落幕。
影视文化节走红毯接近尾声了吧。路国安说:“锦丰,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想对不起谁,所以我对谁都愿意好。可是他们都觉得我不好,因为好的方式不对,就都觉得我那是错的。”
他本无心对不起谁,只是他的情全部都给了一个不在的人,所以对谁都好像绝了情。
“那你和傅医生是什么关系?”路锦丰问。
“他是路家家庭医生,是久春他叔叔的侄子,他长得很像久春,私下里他经常和我说他和久春小时候的事情,我想我和傅坤楠的感情不会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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