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病人家属砍死的,他也算是见过点市面的人。
“那你为什麽还会想到来这儿工作?”
“因为薪水高。”叶医生依旧面带微笑。
瑾看著医生的表情僵硬了半会儿,随即道:“……我们还是来聊你上次没有说完的体位要点吧。”
白大褂试图做出一个很夸张的挫败表情,可惜在那张扑克脸上没有显现出多少成效,“我们之间的对话有这麽无趣吗?”
“比体位无聊一点。”
“那好,拿只笔过来我来给你具体讲解一下……”叶医生从笔记本中抽出了一张白纸,“你看,碰到这种情况,然後你这个地方受伤的话,你应该怎麽去应对?”
叶医生修长的手在纸上沙沙划过两笔,字迹十分雅气,跃入纸上的却是一句话:逃跑吧。
瑾接过笔,背对著监控器写下了两个字:一年。
“并不是完全正确,你这样很容易拉伤大腿韧带,”叶医生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
纸上跃然现出几笔医者特有的曲线笔迹:我帮你。
“我不想再听这方面的事了,”瑾突然打开了叶医生拿著纸张的手,声音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反正这种东西过个一年半载我也记不住了。”然後他佯装无理取闹地将白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一旁的燃烧的壁炉中。
叶医生好整以暇地看著瑾自导自演的任性,倒也没有在坚持下去,只是叹著气无奈地揉了揉瑾的头,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再没有和瑾多说。
瑾拉上被子,自顾自地躺了下来。
他眯著眼睛,盯著那丛火红跳动的火苗看了很久。
☆、囚爱13
瑾养好伤後男人的虐戳行为缓和了许多,除了向瑾索要日常上的需求也没有做出以往之类的过激的事。唯一令瑾感到反感的是男人的恶趣味似乎更加上了一个层次,总是乐衷於看著瑾亲自把他的体液吞下去,这让瑾的胃口大大下降,每次进食下咽间都会泛起那种恶心的咸腥感。
由於长期脱力和以前在谭家挨饿是落下的慢性胃病,瑾最近一直十分虚弱,看到什麽都会犯恶心,而服务那个人的时候自然也开始变得极为不笨拙。
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瑾在性事上的呆滞,於是很自然而然地撤销掉了瑾的其它家教,请来了一个专门教授性爱技巧的调教师。当瑾拿著法文书却被要求观看了整整五个小时的GV之後,当晚再也忍不住和男人开口了。
他不知道男人是忽略了他已经即将成年的这个事实,还是忘记了过去的承诺;但他无法理解男人在他即将离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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