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仍然给他教授这种方面的技巧。当然,他并没有愚蠢到直接冲撞上去质问,这并不是他的身份所能有的特权,而是在为男人按摩的时淡淡地问了一句:“我最近是做错什麽了吗,为什麽要取消我的课业?”
男人前几日刚从沙特阿拉伯回来,正在自己的面海露台上享受著难得的放松。古铜色的身体在阳光下蓄势待发,充满了野兽的危险意味。他一般并不喜欢瑾在自己没有开口的情况下主动说话──这是一种身份上的越界。
但他今天倒也没有去追究瑾的逾越,只是抬了抬半阖的眼帘,沈声道,“学业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你需要关心的是如何去取悦我。”
瑾咬唇,沈默了半饷,轻声开口道,“你……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的话吗?”
男人挑了挑眉,等著下文。
瑾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你说过的,等我十八岁了,就会放我离开这里。”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很不经意,可他说最後三个字时几乎连声带都绷紧了。
男人想了想,并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但也回答地不置可否:“我说过的话我自然会做到,而你该做的事情你也应该去认真做好,这两件事之间并没有关联。”
瑾听了之後没有再多言,只是更加认真地为男人按摩,表情看不出任何杂念。
还有一年,他又对自己说了一遍。
男人侧了一眼旁边的人脸上的神情,半阖的眼中神情有些捉摸不透。瑾似乎很专注手上在做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瑾的按摩技巧是男人专门找日本有名的按摩技师教的,单纯地只是为了让自己享受更好的服务,但也没想到瑾在这方面也颇有些天赋,比外面的很多按摩师都好出了许多。
不得不说,瑾是一个很完美的床伴。因为从小就被圈养调教的关系,瑾的一切生活习性和性爱技巧都是以男人的个人喜好两人定制的。不管是口交时候的力度角度,或是按摩技术,或是打领结的方法,甚至是和自己平日保持的距离,永远都是恰到好处。
不过,也是该玩厌的时候了。
男人不动声色地观摩著少年的动作,他并不知道自己圈养这个宠物已经有了多长时间,但他清楚地明白瑾在韩家待过的时间比自己以往任何一个男女床伴都要长。
严格地来说,这个男孩已经过了当做宠物圈养的年龄了。瑾的骨架已经开始慢慢长开,五官也已经褪去少年特有的柔和,带上了几分棱角。
少年时期的瑾有著一种朦胧的中性美感,但却不是那种带有女气的柔美,是一种很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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