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3%,我自以为是的把这些3%加在一起——死亡率9%,真高啊,玩游戏的时候9%的暴击发生双倍打击可是冷不丁就来一下的。我也许会死在手术台上。
好吧!并且这台手术的费用也不低,换个瓣膜都要十万左右,封堵术的钱也不少,大概一共得花上二十万左右,可我当时我认为我如果有了二十万我这辈子就够了,我上那里去找二十万,我打了两年的工合起来才存钱五万五千,加上从刘玥那里得到的敲诈来的钱——我始终认为那钱来得不光明正大,横竖也是不够的,而我手头的巨款我是不能挪用的——这不是我的,虽然我曾经因太想雨儿以致于丧心病狂过了。
我像个经济学家一样算计这我的财产,只有从我妈那里拿,她一定愿意,这世上她总是对我无私的,我太了解她了,只是我这样做又让自个儿变成啃老一员了,多少有些不光彩。该死。我妈才赚到多少,他们是小本生意啊!要不我打着横幅站到红十字门口,我在横幅上写道“祖国救命”。落款是“一个心碎的人”,我就不信他们不管。
宿舍里鼾声如雷,外面也不安静,总是传进来些蜜蜂样嗡翁的声音,不绝于耳,城市的夜总是如此。我更加难以入眠了,我又想到9%,要是我不幸中了的话,我死了,我妈一定会伤心欲绝,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可庆的是她还有邓叔陪着,时间也许也会慢慢抹平那些伤疤——我很安心,我想我有些恨计划生育了,我应该有个妹妹什么的;有一个人,我对不起她太多,我决定去她的家里,表达自己的歉意,我要去赎罪,我要去云南——我将寻求移走最后的不安。
第二天我搬着东西卷着铺盖,又要流离失所一段时间了。
老板只给了我80%的钱,我懒得找他理论,他说我要辞职该提前30天,不然不给,看我是病人才可怜我的。
我到了我妈那里,发现邓叔的脸色有些不对,像是对我有意见,他对我这样不止一回了,我全没在意,吃饭的时候我妈不停的安慰我说这事简单,可以治愈。但当我说到可能需要多少钱的时候她沉默了。
邓叔说:“曹飞,你的病并不打紧,无论在病情还是资金上。其实金钱解决的问题都是小事不是吗?问题是要有志气,要勇敢面对,”他说这话我还以为撞邪了,但是他后面的话让我大跌眼镜。
“你妈和我都老了,做不动了,不是吗?我们来厦门也是为了你,但你是个要强的孩子是吧。你一定不忍心让我们难过,比如你从来都看不起啃老的,不是吗?”他说这话时又饮了一口老白干,“比如说钱,你的手头有很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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