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府对农村医疗有了些保障,可以报销了。在本地报得多一些,在外地就大打折扣。本地只能治一些养生病,并且医疗能力有限,大病还得外面花巨款,比如我,我有些痛恨这样的不公,让人感到国家是四分五裂的诸侯国拼成的,别同我解释因地制宜。
杨婆婆得在医院住上几天,我得一个人应付这些动物。并且不时跑到雨儿的家门口看看有没开门,或者坐院子里望着过来的公路,然而总是失望。有时候村民会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在家。我给他们说杨婆婆外出住院了,有些村民会送来大块的羊肉和一些时令蔬菜,并说杨婆婆回来时再来看望,这样的村庄很和谐,几乎可以做到相互之间夜不闭户。雨儿把门锁得死死的怕是外来人的扰乱,我就是外来人,我理解第一次到这里来时受到的冷酷目光,但我已经成了他们信任的外来人。
我在第一天几乎变成个十足的宅男。
第二日我决定出去走走,我看到了杨婆婆说的半山的小屋,茅草屋顶快被林木淹没,我走到离屋子一百米的距离仰视,屋子外有一块空地,有一个木马,没有养殖业,没有人。里面不时传来敲击的声音,门口还堆着一大团木刨花,老爷子应该在工作,不时传来粗俗的骂声——是自言自语样,听了让人头皮发麻。
孤独了几年的人会怎样,我心里一想,会不会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模样同鲁滨孙一般也是大胡子。
我尝试着走进门口察看,他的骂声也越来越近,我猫手猫脚的靠近,不过还是踩断了地上的细木块,里面的声音骤然停止,一个精神饱满的人出现在我的眼前,他的头发并不长有些微卷,他的脸也不像鲁滨孙或者过于脏污——只是有些饱受风霜之概,衣服不是民族服饰,并且是老旧的长着补丁的中山服。
他圆瞪着双眼看着我,充满了意外和愤怒。我意识到了错误,他立马回屋里拿了一把七十厘米的长刀对我进行追赶,这是要杀人呀!该不会是疯了吧!
我三魂被吓落两魄,拔腿就逃,直到二百米开外,他才用方言激动的说了一窜话后转身回去了。是我侵略到他的地盘了。
真怕我的心脏病就此发作,我也客死他乡。我惊魂未定的回屋,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电视声音,我大叫不好“遭贼”,这下子仅余的一片魂魄也没有了,跑到屋里一看,是翔娃。我问:“你不上课逃学回来作甚?”
“老师讲的你给我讲过了,我再听也没意思,我就请假去街上照顾婆婆,婆婆又吩咐我回来陪你,怕你对屋子不熟。”
我说:“好吧都怪我的超前教育,那你给我讲讲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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