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长啥样?”
我又说:“理着个平头,土里土气,全身粉笔尘,牙齿发黄的老烟鬼。或者干脆上课时还带着锄头或者镰刀,却很是敬业奉献,但是他自己的儿子也在我们其中,有时候会对他们进行体罚,并且威胁要把你的恶作剧告诉婆婆或者其它亲戚监护人什么的,你一定对奶奶说谎了。”
“、、、、、、”
“好吧,无言以对,”我说,“那你就等着我骑自行车告诉你们老师。”
“才不是呢!”翔娃无辜的说,“我不和你说话,我要看杀日本鬼子。”几分钟后一直苍蝇飞过,他迅捷的用毛巾将其拍下,并痛快的说:“打死一群苍蝇。”并用脚将其踩成肉泥。
“你的数学老师是体育老师教的么?”
“你怎么知道,”翔娃感到惊讶,“事实上数学老师也是体育老师,并兼职语文自然老师。奇怪吗?苍蝇的肚子里没有它们的儿子么?”
“好吧。你赢了,”我说,“我现在要检查你的语文。”
他把书包丢给我,继续看着《亮剑》说:“自便。不过你怎么满头大汗?”
“我告诉你。我被你爷爷追杀了!”
“你该叫上我,我们一起去。他可以雕你的脸,下午我们去。”
由于我不善料理羊肉,以至于做出的羊肉只有羊腥味,翔娃和我难以下咽,全部喂了猫狗,中午只得喝稀饭吃泡菜。
杨婆婆家的泡菜坛子有五个,有三个榨菜两个酸菜,前者有些辣,后者合我口味。我伸手进坛里感觉里面的盐水冰得刺骨,摸出了个老萝卜,比炖鸭的酸萝卜更老,并且听闻杨婆婆说白族喜酸辣,杨婆婆还说雨儿年年过年都会来她这里讨泡菜。我同雨儿吃着同一个坛子里的酸菜,也会觉得有滋味,那怕这萝卜酸得自己张不开嘴。
吃饭时翔娃又哭了,他被我恶作剧了,事实上是个游戏:翔娃端着碗喝稀饭,我故作惊悚的说:“看!翔娃!你的碗底有条毛虫!”翔娃不暇思索的把碗翻了过来,稀饭漏了他一裤裆,我哈哈大笑,他放声大哭——我却分明看到碗底豁然印着“万历官窑”几个字,真是价值不菲呀——我想起雨儿的说的“富得只差钱了”,这是用古董盛稀饭堪称“穷奢极侈”。
翔娃生了我一下午的气,所以去看他爷爷的木雕计划泡汤,只得各自无聊,我说:“翔娃你为什么这样爱哭啊?”
翔娃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我哭的不是泪水,我哭的是稀饭。”
我说:“翔娃你别生气,我给你认错行不。”
几分钟后翔娃果断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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