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有一个最辛苦的职业叫留守,有一个最辛苦的老人叫留守老人,有一个最辛苦的孩子叫留守儿童。
刚要上车电话铃响,是0592的座机,是刘先生,他问我工厂的事情解决没有?
我说:“解决了。”事实上我忘了给他回电话。
我一面口头感谢他的从中支援,一面想知道他的姓名,我要记着他的名字。
他回答道:“免了免了。关键是你的事情完了,我才安心。”
我格外感动说:“这年头能真正为打工者做主的人不多,我只想写一封感谢信给你们。”
他说:“不用了。我已经拿到厂方回过来的你的签名同意书了。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心怀感激,无以为报,便叫了段慧领我去邮局,写了封信寄去厦门,收信的人是劳动局最高领导,签名的是曹飞,内容是聊表寸心于这位刘先生,为民请命的人。
回去发现客车已去,我一片惆怅,段慧问旁边人,得知客车才走不久。段慧叫了一辆摩托直奔县城的方向去,所幸路上追着了班车,我问摩托多少钱,的哥说:“我是段慧的三叔不要钱。”我坐上座位才发现离别竟如此匆匆,来不及同他们说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1
到昆明时已是傍晚,打算住上一宿,先去售票处一问发现还有立刻发车的票没有被黄牛看中,立马掏了钱收入囊中。
上了火车同几个少数民族坐在一起,不过他们穿的是便服,喜欢在座位上吸烟,吸得不多,我可以容忍。看样子他们是亲戚,两个男人,一个很高有一米八,一个差不多只有一米六;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靠窗瞧着漆黑的外面发呆,眼睛极其清澈,头发微卷,皮肤不是很黑但血色不错,神情忧郁,他应该是高个子的儿子。
列车在夜色下行驶,我不喜欢,这样我就看不到沿途秀美的风景了,成昆铁路的景色还算不错,现在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变成无尽的隧道。窗子外能看见的只有车内无精打采的乘客和疲倦的自己;偶尔有推着小吃贩卖的工作人员,但鲜有人问津,不过看价格相比高速路的奸商还算是地道的。我给自己来了份盒饭,让人欢喜让人忧的菜,有些辣,不过我还是全部咽下去了,颗粒未剩,也许是饿得够厉害的。
高个子递给一米六一支烟,两人眯着眼睛,表情享受的吸起来,周围的人群投来指责或异样的目光——他们想让俩人去车厢连接处吸烟但几乎无人敢说出来,一米六又把点着的烟递给靠窗发呆的小伙子。小伙子神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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