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胃镜,但它在对我疯狂的吸允,那些恶心的蚂蝗被快速清除,然后我的鼻腔分别来了两下。有个声音感叹到:“好多!好多啊!”意思有些嫌弃我了,我也是。
完了之后,我虚弱的大口呼吸,心脏跳动大幅加快,我似乎快到了蹦溃的的边缘了,我这样会不会死?不过几分钟后我安静了,并且口鼻也干净了,我有些满意。
我的嘴唇有些干裂,我用舌头都能顶出一块干燥的皮,用牙齿也能咬住撕下来,我从来没有这样依赖过水分子,我的喉咙都快要干出火来了,我像沙漠中迷路的孤单英雄。
“你暂时还不能喝水,得等六个小时之后。”一个男声郑重其事的对我说,这个声音略显年轻,应该是个男护士,可能有些帅,这年头这行比较吃香我是有所耳闻的,并且要求讲究的条件都比较苛刻,他在这里上班真是小有成就。早先在术前座谈会里听过,捆绑手脚,牙齿不得咬动呼吸管,醒后6小时滴水不沾,在icu必须尽可能的活动可以活动的部位,没想到这些都一一实现。我听了他的话后,把自己交给了睡眠,我想睡着了,那些疼痛,口渴和眼睛的浮肿会同我无关了。
当我再一次醒来。我又努力张开双眼,一个瘦小的男子站在我床尾,在案板上书写抄录我的数据,我身后有仪器滴答作响。
我的右边一个小婴儿啼哭不已——是那种伤心欲绝的哭,我又想想自己身上让我虚弱的巨痛,这小婴儿的孱弱该如何承受这开膛之痛,护士不住用最甜美的声音极力安抚小婴儿,她们努力吧自己变成善良美丽的白衣天使,小婴儿停顿了几秒钟之后,又奔放的痛哭,那声音真像自来水爆管样汹涌,这时束手无策的护士摇身一变不再扮演天使成了魔鬼。她说:“小乖乖,你再哭我也只有给你来一针镇定剂了。”小婴儿当然听不懂“魔鬼”的话,几分钟后哭声消失,远处的角落又传来了啼哭,护士们又忙着变天使或者魔鬼,她们不断的变化自己的角色,哭声也此伏彼起。
我真想直起身子看看这icu里到底有几多婴儿。
当干渴占据我所能感受的全部,它几乎让我忘了巨痛,我企图用口水来湿润我的嘴唇,这样效果是拔苗助长,增加了我对水的想念。我又在大脑里呈现出一片梅林,我希望以此来望梅止渴,其结果还是不管用,我的咽喉是干的,它远离了口水的滋润,我认为要是前面有一座水库我一定可以把它喝干直到库底鱼儿雀跃成片,许多胡思乱想都没有效果,我唯一的办法只有睡觉,当然我得先对那成片的婴儿啼哭充耳不闻,还有我那浮肿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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