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成都的天,这让我知道外面的阴晴,也算是一种慰藉。
不过我大部分时候都在汗流浃背的对付巨痛,闷热,孤单,不自在,还有睡觉。
有时候我会问护士:“外面的婴儿都是先心病,现在他们这样痛苦,又这样小,怎能承受的来?”
她说:“没事。反正他们又不懂得这些,并且不会有记忆。”好吧,我承认是我自己敏感了,在我什么都懂的时候给我来个这么一刀。今天我妈来看我了,我只看到她的眼睛,她戴着口罩,见我她很豁然,她告诉我d可教授给我做了三个手术,并且很成功,希望的多吃食物。
作者有话要说:
☆、祝福1
zhu我了解自己的状况,并且见到了我妈,我的心情好些了,但是我依旧不知道我要与巨痛抗争到什么时候,我不希望我出icu的日子遥遥无期,这里的日子太难过,我从来没有走过如此艰辛的路。
有时候我会在虚弱中想念我的雨儿,从前的种种历历在目,我不知道她今后的生活同谁过,我笃信我在她的内心铁定是刻骨铭心的,一如她在我的内心刻骨铭心一样。现在我认为虚弱的自己已然变得毫无前途,我几乎成了个废人,也好,她离开我也省得她要和一个生下来就有重病的人在一起,两只刺猬并不能扎堆取暖。
到了第四天,我的床头站了四五个医护人员,他们商议着我的病情,我小心翼翼的偷听到我明天就要出icu的消息。我一整天都有些憧憬,我盼着明天快点到来,就像明天是我的生日一样。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一位漂亮女外科医生开始给我对伤口换药,我第一次直面巨痛的来源地,没有想象中的像大裂谷一样难看,而是像缝合好的猪肉一样。她还感慨一翻说:“这个伤口长得好。”我心情大好的问:“是吗?那么下面的两根引流管怎么办?它们埋得有些深哦!”
“一会我们会把它们拔出来。”
“拔出来?直接拔吗?不用麻醉剂吗?”我想象着匕首捅进人的身体,当拔出来那一刻是什么?一定是痛晕了。
“你是残夜已经不足250毫升,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她盯着我双眼说,“小婴儿都没哭,你个大汉还怕不成?”
我听后一片惭愧。可是那么一根粗黑粗黑的管子从伤口拖出,其情形是相当惊悚的。第一根管子出来了,我没多少感觉,很短,只有十来厘米,第二根也被拉了出来,很长至少二十公分,我很痛一直痛到左肩,最后还有一条几厘米的死血圆柱型果冻状落在我的肚皮上,医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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