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老家,左邻右舍的遇到我都说“你有个包裹在邮局”或者“有个女孩子提着个箱子在打听有没有一个叫曹飞的人住这里”。
后者让我警觉,说这话的是个八卦婆。当我问她:“那个女孩亲自问你的吗?”她点点头。我又问:“那她长什么样?”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小镇上的流言向来汹涌,就像三个月之前我被传得了不治之症样。现在一个包裹却被人说成是一个女孩,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所以我决定要把包裹取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神秘人物寄的。
到邮局一看,落款是厦门何男。打开一瞧,一张他和董俪的合照,后面的背景是一家机械厂,两边摆了不少花篮,这两人当真是办厂了。照片下面是一盒铁屑,盒盖上面写着,这是我厂车床落下来的第一堆铁削,寄于你当纪念。我看了嘴角一扬,为他们高兴。
我提着沉甸甸的铁削回家,也没多重,有个几斤,只是我还没全然康复,至少胸口还是不好受,不过我还是低着头前行。
一口密码箱从我左边经过,它的主人穿了双平底鞋,脚步迟疑,我依旧低着头,我希望可以快点到家,当我同箱子的主人擦肩而过时,我嗅到了一股暗香,熟悉的味道,这不是香水也不是任何化妆品的气息,我贪婪的闻着这味香味,我确定自己快变成一条狗了,我把视界抬高,密码箱停了下来,旁边站着个女子。
她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下面简单的配了条牛仔裤,她的头发披散在肩,他的耳朵上那个大耳环让她璀璨异常,它还是藏在黑色的秀发中,如同皎月挂在夜空,美丽迷幻。她的脸色气血不是很好,却包涵了感情,她的脸颊的酒窝也躲了起来,不过只要她一笑,笑靥就会立马浮现,但是她没有笑。
现在她盯着我,眼神里露着憔悴,我却发现了其他,她的身架有些消瘦,这应该是旅途的劳顿所致,但她的腹部有些大。我看到了她的另一种美,不同的温柔,母性之美,这真是让人惊喜。
我们对视十几秒钟,她说:“听说。你失恋了。”
“那是原来的事情了。”
“感觉如何?”
“还行,”我说,“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是啊,我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她有些惆怅的说,“我是来列举你的罪状的。”
“那就请到我家里慢慢列举,我洗耳恭听。”
她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我立马感到一片久违的温暖。
“从前有个傻缺假模假式的从厦门跑到云南,目的就是为了他自作多情的赎罪,但他却不知道他赎罪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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