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子又小又矮还是个拐子,我问:“你们结婚前都没见面吗?”她说:“从没有。”我听后感叹,从前社会不是我们能懂的。
快到中午我便开始了洗菜做饭,忙活一阵饭后的下午则不用陪她聊天发呆。除了偶尔的上公路活动筋骨外,余下的时间就是看书和睡觉,大都清闲得无事可做,不容易的消磨光阴,有时候我也会想雨儿,以及其他人。
何男给我来过电话,他说:“董俪和我游黄山时看到了张馨雨,那时候我们看到她正坐在迎客松下面吃橘子,身边一个大帆布背包,看样子好像有些累。”
我说:“你当时咋不给我电话?”
他说:“我们也想给的。我们过去打了个招呼,然后说到了你,问她要不要同你通话,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谁知她竟淡定的说:‘曹飞和我没关系了,不用通话了。’后来我们出于尊重没那样做。我们聊了几分钟本想邀她同游的,她婉拒了,后来第二天她就乘车走了。”
我问:“你为什么现在打电话给我?”
他说:“我想请你来喝我的喜酒。”
我说:“现在怕是不行了……”我给他讲起我的病。
医疗上面我在医院报了35%。政府的公务员数学不及格说好的补偿30%的,结果算下来才几千块,也真是为难他们的,为了让我活命煞费苦心的编个30%的理由让我手术,让我望梅止渴,放心大胆的直面疾病,其居心不可谓不伟大。
好些时候我的内心不能平定,自从接到何男的电话之后。我多次听到雨儿的“大背包”,这很可疑,她是对旅游崇拜简洁的负重的,而这个背包有可能是装了李娜的骨灰,我联想到她的夙愿,她不是单纯的对我进行报复那样简单,那是她们的约定。她对我的恨让我直观的感到当头一棒,我是一个有些自私的人,我禅悟不出她的所作所为的本意,我们云雨过后的分离,竟如此扑朔迷离。
她看起来温柔淑女,实际上她是一个女战士,她战胜着人类最可怕的敌人——自己。她努力不让自己被她所贪图的爱情吞没,她用另一种方式来爱我,因为他身体里有一根无法拔出的尖刺,谁和她拥抱就会受到伤害,她把自己藏得远远的不让我看到,好让时间一点一点从我的大脑里把她的影子抹杀。但是,她休想,这里还有我,这由不得她,我们的故事从来都不需要过份的哀伤,这一切都得有个完美的句号。
三个月后。
我去了成都几日,这几天我复查了,医生说我恢复良好,这个医生真是白菜般的价格神医似的疗效,这是一件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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