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已隐隐猜到这人的来路不由打醒全部精神。'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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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真够意气,但也得看看对方值不值得。”
“也许有一天我会改变主意跟谁合作一把,但那人决不会是华采苹。”我索性挑明,说得咬牙切齿。
“是吗,如果我有证据证明年丰一直是在利用你呢?比如华采苹去学校闹事他事前知道也有能力阻止,但他什么也没做,事后觉得可以利用你这个所谓的弱点引诱华采苹上钩所以一直将你控制在身边;再比如他一直知道华采苹在打他分公司的主意所以一早安排了你做公司法人以便失手时让你顶罪。而且,我有必要提醒你,最近在严打,这么大的金额你很有可能会被判死刑。”他阴阳怪气的口吻如同那条诱人偷食禁果的毒蛇。
我听得脑袋嗡嗡作响,半晌才慢吞吞开口:“我心甘情愿,为他,值得。”
他们不懂,如果我现在背叛年丰那么这么些年我所有的付出与等待就成了一段无聊的笑话,我可以否定一切,但如何能够否定我自己的感情?!我无法确定他的话是真是假,就如同我始终无法认清年丰对我的情感,但我却非常确定我对年丰的爱,至少这一点我还把握得住。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再说过一个字,审问的时候我会在脑中演算一些复杂的数学题,充耳不闻的样子让我吃了不少苦头,短短两周我轻了十斤不止,终于再见到年丰的时候我在他眼中捕捉到一丝心痛,这就够了,足够了。
正式开庭后我一切都按照年丰委派的律师袁亮的指示应答,最终我被判了两年死缓,服刑地在西北一处劳改农场。
行行复行行,自幼生长在南方的我从不曾领略过西部风光,一路之上看着日渐荒凉的景色,感觉象极了古时的流放,心里鼓鼓充盈着甘为牺牲的豪迈与悲壮。颠簸枯寂的旅途中我的安静让同行的囚犯及押送的警察充满好奇,我漠然以对,脑中不断活跃着一幕幕往日的生活画面。出现得最多的是我被捕前的那个周末。
那晚,年丰嘱我多做了几个菜同我对饮,气氛难得的轻松温馨。其实年丰的气质非常儒雅,只是多年的商战令他习惯不苟言笑,严肃深沉,尤其一双浓眉略一轩昂便会不怒而威,那晚酒过三巡他微醺着眼拉我坐于他膝上,然后埋首在我胸前不住吸嗅舔吮,太久了我没见过他的温柔,是以眯着眼尽情享受他的爱抚。
事后他趴在我身上拨弄我汗湿的头发调侃:“初见你时你才1米6多,没想到现在跟我一样高了,有一阵几乎以为你会超过我,还好长到1米76便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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