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军警上前以匕首削断我手足的镣铐,我贴着傅庭炜的耳际对他说:“回‘鑫源’用功去,我恢复以后自会寻你问罪。若你还这么不知所为,我永不再见你。”他拼命点头,血泪交流。
我手足的禁锢一被解除,赤裸的身体便被年丰以风衣裹住,他令人拉开了傅庭炜将我搂抱在怀中,过于强力的触碰疼得我龇牙咧嘴,我忍耐着对他说:“请别难为他。”
他听后睨了我一眼,沉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凶狠,心中一紧我连忙盯了句:“求你。”
“我先送你去医院。”自他的声音里我听不出任何情绪。
直到被送进救护车我也没再见到傅庭炜,我已尽力,看起来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在车上我被注射了数种针剂,虽然已经完全脱力,但我的神智始终清醒着。看见我痛得全身不住哆嗦,年丰试图以更有力的拥抱来抚慰我,结果适得其反,痛得我几乎失去视觉。他压抑着声音问随行的大夫:“为什么镇静剂对他不起作用?”
“很难说,估计是这几天太过紧张神经高度兴奋导致的。”医生的回答相当谨慎。
“那能否加大镇痛剂的剂量?”
“现在不行,必须等到医院做过全身检查才能决定治疗方案。你最好放他躺下,我怀疑他的右边肋骨有裂痕,你这样抱着他可能会加重创伤。”
终于脱离他的胸怀,我吸着气尽力放松着身体。年丰的怀抱曾是我梦寐以求的归宿,而今却再也无法带给我渴求的温暖与安全。
我真正清醒过来是在一周以后,这中间我虽然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有知觉,但整个人却如同被魇住般怎样都睁不开眼发不出声。
如同上一次在监狱时一样,我一醒来便听见袁亮的声音:“谢天谢地你总算活过来了!”
我微笑,是的,我的命的确够硬,而作为律师他的词汇可真不算丰富。
被我笑得奇怪他试探道:“你感觉怎样,疼得还厉害吗?”
废话,不信换他来试试,尤其是我的右肋,只要呼吸略微用力便疼得钻心刺肺。
许是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立刻大呼小叫着大夫,我皱了皱眉,那个在法庭上泰山崩于前面不更色的律师怎么变得这样一惊一咋。
大夫来了以后我约略知道了自己的情形。
“你的外伤虽然很严重但恢复得还算可以。只是你右边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断裂,而且在移动中错位了。”我想起年丰抱我时骇人的力道不由牵了牵嘴角,“好在没有伤及你的胸膜与肺部,我们并没有替你做固定但采用了痛点封闭,你近期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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