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上身尽量别做大幅度的动作,并且不要压制咳嗽。”天哪,伤筋动骨100天,这次真是惨了,“另外就是你的肛门,”他说到这顿了顿,我不动声色地静候下文,大概是意外于我的镇定,他很快接道:“你直肠处的撕裂伤已经手术处理,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只是你前列腺的炎症一直没有明显好转,我们已准备采取局部注射给药的办法,希望你能配合。”我点点头,这原是意料中的事,“还有,”还有?我扬起一道眉,“你的性功能也许出现问题。至于原因,目前我们还没有检查出器质性病因,也就是说你可能罹患继发性性功能障碍,并且是精神性的。当然我们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等你身体再恢复一些尤其是前列腺炎症痊愈后再做判断。”
我垂下眼淡淡开口:“这是老毛病,不碍事的。”
“老毛病更应该治!如果这里治不好,我就送你去美国!”这次说话的是不知何时到来的年丰。
我笑了,那就治呗,我都没有咬牙切齿,你又是何必。
年丰有些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将目光转向别处,他的耐心一向不好,这就要用尽了吧,最好就此放过我,大家省心。不过在此之前我想我还是表现得合作一点为好,听得出美国之说他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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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申明有医疗保险,但年丰充耳不闻,安排的医院、医生、医疗统统超出了我的保险范围,当然我没有表示异议,而且一直积极配合,事到如今明摆着,我与年丰之间除非他决定放手,否则我绝无可能摆脱他的掌控。
袁亮几乎天天都来医院报到,并且一呆就是半天,真是折坠,堂堂知名律师,却被老板支使着来做看护。
我一直睡得很多,一半因为药物一半因为体力过度透支。这一日午睡醒来,正伸手拿口杯喝水,袁亮抢先一步将杯子递到我嘴边。
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我恭敬地道谢:“谢谢你,袁律师。”
“家豪,别这样客气。你以前一直叫我阿亮哥的。”
以前?以前的他玉树临风,现在却变了半秃而且肚腩惊人,还提以前做什么?!不过无所谓,称呼而已。
见他很想攀谈的样子,又自觉精神不错我接下话茬:“阿亮哥,你的头发呢?”
他笑起来:“呵呵,头发都用来挣钱了,这肚子嘛,”他自嘲地拍拍肚皮,“是老婆的功劳,但起因却在你。”
关我什么事?我不解地问向他。
他正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看见我的样子愣了愣轻轻说了句:“家豪,你真是一点没变,难怪年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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