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热衷各种八卦:“那王公子死了吗?”
“骂人吧你,有我在他死的了?”郗清扭头朝后院走,一边问:“殿下应当还没发病吧?”
“这我不知道,殿下到现在还在白菩萨的屋子里呢,这都待了足足一晚上了吧……”祁峰忽然话锋一顿,神秘兮兮地道:“莫非殿下把她……”
郗清一愣,拔腿就往后院跑。
白檀的房门被一脚踹开,郗清气喘吁吁地跑到屏风后,司马瑨仰面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白檀顶着一双乌青的黑眼圈托腮坐在一旁。
“你可算来了。”她无精打采:“殿下说你会来医治,我还以为是随口一说呢。”
郗清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居然没事?殿下发病时候可是暴戾的很的,你能活着就不错了,居然还好好地坐着!”他推了一把祁峰,“去看看外面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祁峰伸手拍掉他爪子:“天还没亮呢!”
白檀亮了亮自己肿的厚实的左手:“我倒没见他要怎么我,就是手快废了。”
“那也算好的了。”郗清快步走去床边,仔细给司马瑨号了脉,又拨了拨他的眼皮,问她道:“他这样睡多久了?”
“刚睡过去,先前身上一直发着热呢。”白檀有点奇怪:“这是什么病啊?他经常发作?”
郗清移步案后,唰唰写了方子给祁峰,待他出门才招手叫白檀走近:“殿下应该跟你说了此事要保密吧?”
白檀点头:“我又不打算说出去,不过是问问缘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