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边可怜兮兮的请求。
温热液体滴上他的脸,滑过他的嘴,刺痛唇上还淌著血珠的伤口。
他皱著眉没应声。
只知道,那不是他的泪。
☆、雏鸟情结 16(上)
那天之後,冷静下来的褚惟勋看著古学庸被自己亲手折腾的惨况,後悔莫及。
他抱著古学庸去浴室清洗满身污秽,在严重出血的私处和各处较明显的撕咬伤口上药,换好睡衣、盖好棉被,直到恋人再度睡去,才走进客厅整理一片狼籍。
古学庸昏昏沉沉烧了两天,褚惟勋也在床边守了两天。
准备三餐、递药片、换伤药,极尽他所能的照顾。
他知道失控伤害最喜欢的人是他不对,但醒来後的古学庸若无其事,让他不知如何开口认错。
那天的一切像不小心转错频道的社会新闻,压下按钮画面跳转,又回到流水帐般的日常连续剧。
第三天,古学庸的身体终於恢复到能下床走动的程度。
他先到鞋柜,把所有鞋子都擦好排整齐,确认里头没有再出现任何一双陌生的鞋。
再拿出酒精,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将那座沙发自头至尾仔细擦过三次,把那几盆需要照顾的熊童子移到日照充足的地方,然後,再也不靠近客厅一步。
他依旧负担大部分家务,依旧按时去上课,依旧每周一、三、五去Rain cats打工,依旧两个月回家一次。
作息不改生活如昔,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古学庸觉得自己没变,还是淡然处世的性子,不管是亲近的同学还是关心他的宋天宁问起,都说没事。
他也不再和恋人起冲突,不管是装病请假去兜风、半夜三点去吃宵夜、亦或试玩网购的性爱玩具……柔顺接受褚惟勋所有合理和不合理的要求。
──顺著他,就没事。古学庸想。
百依百顺予取予求,温柔美丽又有才气的恋人,夫复何求?
但褚惟勋就是开心不起来,总觉得这段感情正以看不见的进度一点一滴消逝。
他试著放软姿态,买古学庸喜欢的点心、带他看想看的电影,却连一个敷衍的微笑都没有。
他尝试冷静沟通,不管怎麽问,古学庸都说没事。
最後他耐性用尽,抓住对方的肩膀质问:「是不是想分手?」,答案却是文不对题的「好痛」二字。
哄不动、讲不听、骂不怕。
最後常是褚惟勋被惹怒,把人扑倒发狠的做,逼他做出真实反应。
只有那时古学庸才会喊叫挣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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