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哥,不好意思。是我没想那麽多。」
拍拍古学庸的脸,宋天宁的语气柔和许多,「算了。快跟那个烂人分手,再搬过来吧。」
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的他,只能苦笑,把行李提回机车上。
店长望著古学庸的背影,收敛笑容。「你吃相太难看了。舆论压力不是这样用的。」
自知理亏的宋天宁抹抹脸,挣扎五秒钟才蹦出一句:「对不起」。
「去向你的心上人说吧。」严肃一闪即逝,店长露出平时的调侃笑容,拍拍宋天宁的肩,「欲速则不达。这是过来人的血泪教训啊,宋同学。」
那张斟酌再三写好的纸条,在四个小时後,被回到家的褚惟勋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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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分开一阵子,彼此冷静。
不管想不想继续下去,考虑清楚後,给我答案。
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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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不相信卓立树抄袭他就离家出走,是小题大作还是借题发挥?
先是单方面不信任和自闭,现在又搞分居。到底是谁不想继续?
他把那张便利贴反覆看了好几遍,愤恨撕碎,洒在玄关。
褚惟勋冲到房间开衣柜,发现属於古学庸的那一半被彻底清空,原本塞满角落书柜的参考书和杂物也失去踪影。
走进浴室,不只牙刷和毛巾,连古学庸常用的洗面皂也被带走,只在置物架上留下破碎泡沫。
从房间绕出来,分不清心里是愤怒、错愕还是失落。
他走到客厅,周遭混乱还是和出门前一样,只有阳台那株被摔坏的熊童子失踪。
「你把你喜欢的东西都带走,然後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为自己如此文艺腔的台词感到可笑,褚惟勋坐上那座古学庸再也不曾靠近过的沙发。
他知道古学庸在那件事後就再也不曾坐上这组两人一起买的沙发,甚至连客厅都不再靠近。
那天发生过的事变成古学庸的疙瘩,鲠在心里,逐渐溃烂。
尽管他再三强调那不是背叛,自认有确实遵守两人的约定。
可惜对方不这麽想。
褚惟勋把前因後果想了一遍,拿起手机拨号。
来店答铃的迷幻旋律重复五次後,终於被接通。
「嗯……干嘛……?」
甜腻的鼻音,慵懒的反应。
「我有事问你,清醒点!」
「怎样啦……昨天被做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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