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开花结果,结婚生子了?」
何行君不由失笑,好笑之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陪他安静了半晌的古司画,何行君轻轻地说了句,「司画,你别问了……」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葛莱古里,我们可不能让人家当做苦力一样欺侮。」
「对了,我们不是可以随便给人欺侮的。」
「我说,我们要是发起脾气来,就会拔剑动武。」
……
何行君坐在学校的小礼堂内,看古司画他们排练百演不衰的《罗密欧与茱丽叶》,老古在里面演辛普森,演得很不错,至少让何行君笑了出来。
「可是爱的力量比它要大过许多。啊,吵吵闹闹的相爱,亲亲热热的怨恨!啊,无中生有的一切!啊,沉重的轻浮,严肃的狂妄,整齐的混乱,铅铸的羽毛,光明的烟雾,寒冷的火焰……」
听着罗密欧在用诗一般的语言感叹自己为情所苦,何行君刹那间觉得心底有什么地方被触动。
对这些看似矛盾重重的话,他有些明白,却又有些糊涂,没等他糊涂明白清楚,手机震动起来。
走出礼堂,接通电话,听完刘以东讲的话,何行君心跳先是漏了一拍,然后,开始变快。手用力抓着前面的栏杆,他清了清喉咙,「嗯,二十分钟后我在大门口等你们。」
刘以东很准时。
上了车,何行君看到除了刘以东,还有另外两个不认识的人。刘以东向他介绍,一个是市局的秦义,另一个是刑科所的技术人员。
他不由得心口又是一紧。人越多,那就证明情况越严重。何行君心底暗暗叹口气,监狱!
刚刚在电话里,刘以东说市第二监狱发生了一起在押犯被杀的案件,奉六章也有涉案嫌疑。
「那边现在什么情形?」何行君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刘以东看了看他,「发生在放风的时候,受害者已经死亡,有涉案嫌疑的犯人有三百多人,嫌疑最大的一批犯人已经被隔离。」刘以东说完,看了看另一边沉默的秦义,然后拍了拍秦义的肩膀。
何行君看了看秦义,那个男人脸色凝重,神情似乎还有些不安,似乎对这个案件更为关切。
其实这是个训练观察力的好机会,可他却没有一点心思。他想了想,这时候应该问一些细节问题,可又不知道该再问什么,脑子里乱成一团。
转头,看向车窗外,阳光不时被云朵遮住,偶尔明净、偶尔阴郁的天空,让人不知道这天气会转晴还是转阴。
「行君,这次我们希望你能直接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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